想怎么学?”
“你怎么教,我怎么学。”
尼尔斯道,“那就从最基本的学起。”
两人学了一会儿单词,樊希用德语问他,“你几岁?”
他没有隐瞒,“三十二岁。”
她面露惊讶,啧啧地摇头,“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二十五六。”
他不理她。
于是,她又道,语气中还带着一点赞赏,“你用脑这么多,没想到头发竟然不秃。”
他脸色不太好,头皮都在发麻,“如果你不想学,可以直说,不必浪费我的时间。”
“谁说不学?”她拿起书,一本正经地问,“我爱你这句话怎么说?”
尼尔斯知道她又在刷小心眼,便拒绝回答,“你不需要。”
“为什么?”
他沉默。
樊希一脸惊讶,“难道你不知道,去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这三句。你好,我爱你,再见。”
“……”
见他不说话,她追着问,“难道不是?”
他阴着脸,“对我来说不是。”
她啧啧地摇头,“那是因为你没爱过。”
“你爱过?”他反将一军。
樊希注视了他足足三分钟,“遇见你之前,没有。遇见你之后……”
她拖着尾音,故意吊着他。
尼尔斯问,“如何?”
吊足他胃口后,她莞尔一笑,“不知道。”
☆、26|9.07|
熬过七天,终于可以碰水了。热水冲在身上,毛孔舒张开,那种感觉仿佛久旱逢甘霖。
连带头发也一起洗了,樊希散着一头湿发,回到房间。国内都是顶级发型师帮她弄,这里全靠自己,用电吹风撩了几下,她就没了耐心。所幸这里空气干燥,一会儿就干。
她取出烟盒,塞了一根香烟在嘴里,点燃烟,抽了一口,又掐灭了。为了美丽,她忍。
可,烟瘾上了头,情绪莫名烦躁。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操练干活,想找个人说句话、分散一下注意力都不行。
正想摔东西,这时,楼上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她立即竖起了耳朵,像一只小鹿般。樊希自嘲,自从住在尼尔斯的楼下,听觉都敏锐了不少。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
研究了一上午的程序,尼尔斯脱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几天前,军方系统又受到了黑客的入侵,不过这次没盗取机密,而是留了一张笑脸,用德语写着几个字:我会一直注视你。
这个恶作剧,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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