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给她按摩,说道:“我是我父亲收养的,至今不知生身父母是谁。如果你真的有这个顾虑,以后我们也收养一个就是了。”
其实她只是随口一说,却得到他这么贵重的承诺。
她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涌出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哽咽着喃喃:“对不起……没有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你。”
最后悔的不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你,而是当我遇上更好的你,却把最好的自己用完了。
江禹臣低头吻去她腮边的泪,温情款款的低语:“傻瓜,对于我来说,你在,就是最好的。”
窗外月色皎洁,丝丝缕缕的云被风吹得极淡,暮色下的梅多克安静的沉睡着,玫瑰园里的芬芳汲取着月光的精华,悄然盛放。
苏今在房间里窝了一个礼拜,终于又可以去马厩撒欢了。那匹母马还记得她,靠近时打起了响鼻。
“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苏今摸着马儿,回首问江禹臣。
“melissa,”江禹臣说出这个名字,马儿有所感应,歪着头蹭苏今的手。
苏今一边抚摸melissa一边柔声唤它的名字,给它喂草料、刷毛,一人一马相处的更加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