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后背,当即吃痛地捂住脸,倒退两步。
呜咽地质问:“你干什么!”
程京闻把屏幕锁了,“不看路?”
回身,碰见她眼里一圈雾蒙蒙的水汽,顿了顿,还是俯身下去。
语气勉强和缓:“磕哪了?”
杜窈嘴里一股铁锈味弥漫,应该是刚才走神,张着嘴,牙齿嗑到下唇了。
顿时倍感丢脸,把头别过去,“走开。”
这声儿里有点颤。
程京闻神色稍顿,但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继续往前。
这回步伐很快,没有要等杜窈的意思。
她跟着愈来愈远的光,拐一个弯,程京闻便彻底不见身影了。
但好在这时供电恢复,杜窈才顺利找到了偏厅的门。
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疼得脸皱起来。
恰巧,碰见门口有侍应生端着木托盘,上面是要送进去的冰块与毛巾。
瞧见她,主动问:“您需要一点吗?”
杜窈点了点头。
拿冰敷了一会嘴唇,伤口不算明显了,才推门进去,回到了座位上。
拍卖已经开始了。
孟砚白见她这时才回来,不免问:“去哪了?发消息也没有回。”
“洗手间,”杜窈说,“外面断电了一会。”
孟砚白却没在听她的解释,视线已经定格在鲜润欲滴的唇上。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牙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