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会有。都是我的错……”
雁迟递给我他的手帕,打断我的话:“翘翘,这只是一场意外,我们谁都不想发生。”
我的手心依然有猩红的血液残余,已经干涸的凝固在手心的掌纹上,纠缠不清。
雁迟说:“翘翘,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这里有我。”
我不肯同意:“我等他出来再去。”
他不再勉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