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瑶瞪大眼睛瞧他。
“少说胡话。”徐志怀嗓音冒出些躁火,“我娶你,那是登过报、办了宴,跪过父母,敬告祖宗,连死都归葬同穴,一生一世扯不开的。”
一生一世……这话太重。
苏青瑶哑然,两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徐志怀不许,推拉之间闹了一阵,她口脂未卸干净,蹭得他掌心一片嫣红。
“我错了,我错了,”苏青瑶泄气,口齿不清道,“睡觉去。”
徐志怀松手,看过掌心的嫣红,搭在桌台边沿,左胳膊仍搂着她。他冷着脸,低头亲她的脖颈,湿润的鼻息喷在肌肤,吻似有似无。苏青瑶猜他想要,乖巧地抬腿环住他的腰。
男人吻过她的脖颈,轻咬她的锁骨,手腕抵入腿心。苏青瑶的起居服是典型的英式女袍,敞着领口,裙摆一层又一层。他指尖挑开柔滑的两瓣,揉着干涩的肉珠,腕骨在裙摆纯白的纱缎间钻动,苏青瑶浑身力气好似立足在他的指尖,随着抖动,满溢出水声。
她呜咽,撑在梳妆台的手臂支不住发抖的身子,转而本能地环住他,额头抵靠他肩头乱蹭。
“过来点,”徐志怀低语,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裙下的食指探入一个指节,勾出细缝的水液涂抹到花蒂。他急切地拨弄,短指甲反复刮,力气太大,苏青瑶简直酥到牙疼,小腿夹着他的腰来回踢蹬,好像有火星浮在肌肤上烧。
徐志怀心知她是受不住,抬一下她的身子,扬手去打她的臀肉。
“疼……”苏青瑶发抖。
“疼了才长记性。”徐志怀说着,啪啪又打几下。
他脱开皮带,鼓胀的性器寻着穴口顶入,手臂使劲,将她拦腰抱起,掌心托住臀肉上下干她。她身量纤细,是最典雅的弱柳身姿,胸脯起伏微微,娇喘亦微微,似软糯糯的白乳鸽。
这样的姿势入得很深,却也危险。苏青瑶鼻翼发出几声闷哼,后背直冒汗,没多少力气,只得使劲赖在他身上,宛若扣死在男人裤腰的挂件。
徐志怀喘息,抱她上床,手摁着肚皮,往下扶着性器重新插入。他弓起背,唇齿舔吻着胸口,下体缓着步调,徐徐顶着内里的软肉,要一路戳到她枯草般的心,溺死在销魂的滋味里。
苏青瑶不是死人,他这样弄,她当然有感觉。
婚姻四载,彼此已习惯对方的身体,他偶尔会在床上讲下流的玩笑话,咬她的乳说是他舔大的,掰开她的腿插穴,干出水,说这股子骚劲儿是他肏出来的。
苏青瑶往往不敢听这样的话。
她是按最洁净的妻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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