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茗洺态度山回路转,西施捧心似的捧出一把花生,笑嘻嘻道:“丫头,吃花生吗?我给你剥。”
薛静柔满头脸的水珠扑簌簌往下落,嘴唇殷红如血,双颊红霞溢彩,确实是刚刚洗了通热水澡。她心情大好,摇头晃脑往外走,嘴里嘀嘀咕咕哼着歌。
章茗洺凑近一听,发现她在唱爱情买卖,登时捂住肚子笑倒在地。
薛静柔踢他屁股,说他不懂艺术与人生的结合。
章茗洺笑着爬起,将一瓶啤酒塞给薛静柔,诚心诚意道:“丫头,这些人里我就喜欢和你玩,痛快!”他微醺,道出口的情怀都染着酒香,“我知道你憋屈!雅娴见识浅以为你那破大学就是锦绣前程,我告诉你,真正的锦绣前程应该像这样,金钱财富美人随你挥霍,快意一生!”
薛静柔盘腿坐在地上,地板冷硬,硌得她屁股疼,“我不过是被人挥霍,还因为美貌与智慧并存,成了笼中鸟掌上花,何来快意?”
“念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讲话都像孔夫子的卵袋,文绉绉。”章茗洺揉揉鼻子,讪笑,“老唐是真喜欢你。”
薛静柔微笑,喝酒不说话。章茗洺在玩乐上与她臭味相同堪称知己,除去这点,他始终只是唐业雄的兄弟,一颗心掰成八瓣,瓣瓣都是大写的他家老唐。
章茗洺见薛静柔不说话,决定打友谊牌,“如果你正儿八经地毕业,就你那专业,工作后还不跟狗似的追着我不放?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老唐和狗似的追着你。”他自觉说得有趣,前俯后仰咯咯笑成了老母鸡。
薛静柔直接往章茗洺嗓子眼里塞猪耳朵,“再说话我打死你。”
章茗洺使劲咀嚼,一对小眼睛上下翻飞,几乎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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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柔匆匆见白长归一面,以为望梅生津,却不想成了饮鸠止渴,那点日思夜想的情愫比□□持久,比烈性剧毒凶猛,成天火烧火燎烘烤着她,让她几乎要生出第二场病。
相思病。
小忙捧着杯鲜榨果汁去花园秋千架上找薛静柔。薛静柔坐没坐相,倒挂在木椅上,两条腿翘得老高,从颠倒的视线里盯着一瘸一拐的小忙,不吭声。
“我从雅娴姐的美容餐里偷来的。”小忙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道:“白先生那儿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听到章哥在劝唐老板,这几天应该就能放你出去。”
薛静柔一口气灌下整杯果汁,舒适地长叹口气,“那视频还在放吗?”
小忙乍没听懂,细想片刻恍然大悟,“还在放,我撺掇章哥哄你高兴,他就满世界放,但你的身份唐老板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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