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划,像只□□。
白长归揍了她屁股一拳,“要打中你可真不容易,让我歇会。”
薛静柔果然乖乖不动,她将耳朵贴到白长归胸口,开开心心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白少起站在台下,紧握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脑门上全是汗,觉得自己不仅是个灯泡,还是个傻子,他想自己到底见识浅薄,见过秀恩爱的,却没见过秀得如此暴力还和谐的。
白小公子内心默默骂人,经此一战折寿十年,我了个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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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基地吃过晚饭,白少起兴致勃勃跟随领队去夜间探险,白长归业务繁忙不停接电话,薛静柔便独自前往湖边夜钓。
基地建在风景区,夜里月光明亮空气清新,白长归处理完工作前去寻找薛静柔,就见她披着军大衣坐在小折叠椅上,伸长腿,正百无聊赖地吃小鱼干。
白长归盯着她的身影看了许久,不用称量也知道她这阵子又把先前养出来的肥膘还给自己,她总是那么瘦,瘦的生无可恋,可她又总是劲道十足,韧得叫人咬牙切齿。
他与薛静柔相识十年,真正相处的记忆却少之又少,年少时他暗恋她,她害过他,随后她出走,他等待,其实谁也没做出过承诺,甚至没明确谈过爱情,只不过两人不约而同坚定不移,以至于在白长归还来不及更广泛认识女人这种生命前,薛静柔已经刻骨铭心地活在他心里了。
薛静柔察觉到身后视线,回头瞧见白长归,笑道:“你这个闷葫芦,过来啊。”
白长归在她身边坐下,薛静柔抖开大衣,将白长归一并拢进,这才偎到他膝盖上,继续吃她的油炸小鱼干。
浮标在粼粼水面上毫无动静,薛静柔坚称自己脑袋被白长归揍出肿包,让他伸手揉揉,白长归手指穿过她细密短发,在温热的头皮上果真摸到一个包,更像虫子叮的,小小圆圆,害他忍不住想拿指甲掐个十字印。
薛静柔趴在白长归膝头,把最后一条鱼干扔进嘴里,吮干净手指后,她才有功夫说话,“你刚刚站我身后想什么呢?想偷袭吗?”
“下周末,我带你回家。”一片枯叶辗转飘落在薛静柔肩头,白长归拿手指弹开,认真说道:“等我周一签完合同,周二可以休息一天,我们去给奶奶和爸妈买礼物。”
“你觉得没问题吗?”薛静柔脖子一僵,没有抬头。
白长归半抱住她,低声道:“我不想再等,夜长梦多。”
“可我还没变成……”薛静柔斟酌词汇,“比较适合你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