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猝不及防。”
“樊迭是不是对我们没有派兵驰援一事耿耿于怀,如今联合昴行扭头便向我们发难?”
此言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这便是直接怪罪安尔格的决策了。大家都缄默不语,左顾右盼用目光寻找安尔格小王。
幕帘蓦地被掀开,冷风“嗖嗖”侵入帐内,安尔格手持一弯闪着寒光的长刀,身披坚硬的甲胄,背着刻着狼纹图腾的弓弩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尔格的身后是集结好的一万士兵,乌泱泱一片整齐地列队待命。
“樊迭一族蛇鼠小辈,先以结盟之利诱惑我们,见利诱不成,如今又与昴行先发制人侵扰羌北的领地。我愿亲率一万大军举兵讨伐,夺回我们的地盘,保护我们的同胞,抢回属于我们的粮食、牛马,让樊迭一族知道羌北是一块他们啃不起的硬骨头,教他们此生永远不敢向南踏足半步!”
少年声音高亢激昂,叁言两语便将克山一事定了性。这番话既说给给出征的大军,也说给营内的一众将领。
众人见状,“哗”地一声全都单膝跪下来,行礼表达自己愿意效忠的决心。
今晚的沺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静,安尔格带领浩浩荡荡的军队在夜里便出发西行,营中其他一切事务皆有叔父桑铎负责。
端阳修养了半月,身子一天天地好了起来,精神力气也逐渐恢复。营内人走了大半,她又嫌这里入冬冷,整日躲在帐内翻看安格箱子里带着几本书。羌北的文字曲里拐弯的,她看上半刻便觉得头晕脑胀,有时手里还捧着书,实则却在发呆,思绪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
锦屏和那几个女使年龄相仿,日子一长便相处得很和谐。她见端阳忧思过度有些像从前在皇宫时那样,便想办法闹她,让端阳教她们以中原的绣法绣羌北的羊绒厚毯,几个人说说笑笑打发时光。后来,营中许多女使,闲来无事爱也跟着来到端阳这里一起热闹。
军中有许多女使也都是羌族有名有姓的人家,时不时便能打探来一些前线的消息。队伍行至何处,是否遭遇敌情,战况如何……这些内容往往真假混杂着,端阳抽丝剥茧,只捡其中靠谱的听,心中也安心许多。
一日,她们又聚在一起,几个女使都说,听到前线战况不顺的消息,“说是樊迭占据克山,我们久攻不下,安格尔小王很费了一番功夫,却还是不成。”
端阳手里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水眸微动思索半晌,神情越发严肃。
“公主,情况……不妙吗?”锦屏察觉到端阳的变化,急忙问道,“我们会很难打?”
“也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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