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组织核心。
当时看简直是落荒而逃,但他的上司同意了。后来他才意识到他上司的远见,因为他在欧洲,不仅把欧洲的组织势力摸的透透的,还联系上欧洲情报机构进行合作,交换了卧底的情报,更是时不时接到朗姆的任务,打个飞的回日本,对日本的组织动向也算了如指掌。
以退为进,太划算了。
时隔三年,他申请从欧洲调回,base到组织在日本的总部。再一次踏上日本的土地,他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赤井秀一挖出来,活要抓到人,死要验明那具烧焦尸体的真相,如果能踩着赤井秀一的尸骨上位,就像赤井秀一曾经踩着景光的尸骨上位,那就更痛快了。
吃完午饭,降谷零就离开了,把爱子一个人留在安全屋里。
昨天在医疗部,他收到了琴酒的邮件,知道了暗杀任务的具体信息,并被要求好好监视爱子,观察她是否有异心。
异心。
这是否说明她是可以被争取的?
那天晚上,趁着爱子陷入熟睡,降谷零在安全屋里装好了监视器和窃听器,并在爱子身上留了信号追踪器。
她会做什么呢?
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顺便买了些女孩子的衣服。
她什么都没有做,回了房间,开始发呆。
降谷零继续观察着,并着手查起她的经历。
她为什么会没死呢?在他查雪莉时,贝尔摩德告诉他,广田爱子已经被琴酒处理掉了。
处理,一般就是死了的意思。
而现在,她成了“组织重点栽培对象”,似乎组织并不介意她没有被处理掉。
或许,她本来已经上了处决名单,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处决并没有马上进行,而她又通过某种方式——或许就是杀了那四个人——而被组织从处决名单上划走,增添到培养名单上。
降谷零用手敲着方向盘,走访广田爱子在官方记录里被送去的福田孤儿院。
这是他第二次去拜访福田孤儿院,第一次去,他没看到广田爱子,他想,她应该就是死了,只不过不能马上死,先被和组织有关系的孤儿院压一段时间,然后用生病或其他什么名义,在记录上直接划掉。
果然,福田孤儿院依旧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他只好折返,回了安全屋。
那里现在住了两个人,已经不再是家了。
晚上,波本回来了。
爱子听到开门声,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波本手里提着一袋食物,一袋衣服。
他把衣服递给爱子,爱子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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