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组织吗?你不想反抗吗?你不想逃跑吗?你现在有资本了,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对抗组织呢?”
黑泽阵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他想起阿树,想起真绪,想起十二岁那年失败的起义。
六年了,他越来越少回忆起那段时光。
趁着他犹豫,邦斯马一个手刀劈向黑泽阵的手腕,去夺他的枪,黑泽阵一脚踢向邦斯马的下巴,两个人缠斗起来,一开始是站着的,后来倒在地上,甚至使出了地面绞杀。
最后,黑泽阵还是制住了邦斯马。
邦斯马气喘吁吁:“好吧,你赢了,琴酒。”
琴酒。
这是邦斯马第一次叫他的代号。
琴酒。
黑泽阵看向邦斯马,邦斯马也看着他:“怎么?你下不去手吗?你不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杀得了吗?你不是从小就嚷嚷要杀了我吗?”
黑泽阵拿着枪的手颤抖了一下。
是啊,他杀死了真绪。
所以,他也会杀死邦斯马。
他的枪口移向邦斯马的心脏,而邦斯马看着黑泽阵,说出了最后的遗言。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身份暴露,你会亲手杀了我,不顾任何情分。”
这句话说的实在太过了,而邦斯马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就是一匹孤狼,身边不会有任何人留下,一定是这样的,我看人很准的。”
“不是这样的。”黑泽阵冷声说道。
“那你要杀了我吗?琴酒?”
要杀了他吗?
黑泽阵看着邦斯马。
放了他,和他一起成为叛徒,被组织追杀。
那他走到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真绪,不是白死了吗?
琴酒扣动了扳机。
从此以后,叛徒必须死。
如果两个人搭档,一个是叛徒,就由另一个亲手杀了对方。
这个规矩,从他开始。
不是师生,不是搭档,是仇人。
是叛徒和忠于组织的人。
不再有阿阵,不再有黑泽阵,不再有小子,不再有臭小子,不再有笨蛋。
只有琴酒。
只剩琴酒。
而他身边也不会没有人。
他有伏特加。
他走向毒气室,准备告诉雪莉组织决定处决她的消息,并做执行。
毒气室里没有人,只有一副手铐挂在水管上。
他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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