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一个猛扎子按进颈窝里,脸直接拍在了脏兮兮的跳高垫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脏死了!”唐宴的声音透过海绵垫闷闷地传来,他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挣脱开,“我要憋死了,杜莫忘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臭rou居然还没有停止cao逼,只是速度和力道没有一开始那么不讲道理,梆硬粗壮的rou棍在被cao得发肿酸麻的肥软yindao里缓慢地活动,换成了另外一种折磨人的慢条斯理,爽感缓缓地积累,营造出温情的假象。
“我手机有云内存,你删不掉。”杜莫忘总算有一点喘气的间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就为了这点事儿把我摁进这么脏的垫子里?”唐宴和杜莫忘角力,使劲得头皮和后颈都绷得酸痛。他刚抬起一点儿脑袋,又被杜莫忘压了回去,高挺的鼻梁狠狠地撞了一下,眼泪差点酸出来。
“你有病吧杜莫忘!我的鼻子!”
“而且我不喜欢你刚刚的说法。”杜莫忘说,“我是个人,不是工具,你得道歉。”
“你就为了这个?你就为了这个差点把我的鼻子撞骨折?”唐宴终于把脑袋从令人窒息的垫子里挣脱出来。
“而且垫子脏又怎么样?我不也躺在上面吗?”
“你活该你!呃……呕……”
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气管收拢,唐宴身躯僵直地颤栗,上半身紧紧地压倒在她身上,鼠蹊部贴紧她的小腹。他胯骨前突出的两块小骨头坚实地硌人,小腹压住她徐缓而使劲地摩擦蹂躏,两人的皮肤蹭得火辣辣地发红。
深埋在狭窄肿胀yindao里的jiba又变大了,充血的海绵体和四周吸附蠕动的逼rou几乎纠缠成一体,杜莫忘被胀得酸麻,逼和小肚子都鼓鼓地酸痛,腿根轻微地打颤,一时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
唐宴的嗓子里只余下撕纸般的抽气声,男孩纯净稚气的面庞痛苦又欢愉地扭曲,眼球渐渐上翻得只剩下眼白,修长的脖子紧绷着后仰,如同将落的弦月,本就缠绕着深红淤痕的脖颈青筋毕露,脆弱的喉结迟缓地滚动。
透明的口涎从他嘴角溢出,蜿蜒在杜莫忘的手背上,一直弯弯扭扭地挂在胸前。挺立鲜红的rutou从松垮在肘弯的篮球背心里脱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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