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群情激奋,将朝中逼反。所以之前他即便将赵国公关押下狱,国公府一门也遭软禁,但实质上,李坦并没有动国公府的人,因为他也投鼠忌器。他如果要想处置赵家,早就同舅舅那个时候一道处置了,没必要拖到这个时候给自己添麻烦……”
李裕仰首靠在墙上,转头看向温印,“而且,旁人可能并不知晓,赵国公对待李坦其实很好,李坦也一直敬重赵国公。所以即便李坦逼宫,软禁父皇,倒行逆施,赵国公同他在大殿上冲突,让他下不来台,他也只是让人将赵国公羁押在大理寺牢狱中,没有做旁的。他想要的,是赵国公对他服软,他不会大动赵家。于私于公,李坦都不应该,确定是他的人上的折子?”
“是傅载时上的折子。”温印点破。
傅载时?
傅载时的确是李坦的人,李裕短暂噤声。
温印也跟着沉默没作声。
又隔稍许,李裕才沉声,“也是,李坦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以为赵国公对他多有照拂,他多少会念及赵国公的赵府,对赵家上下网开一面,但最后还是想错了,他还是拿赵家杀鸡儆猴了……”
李裕说完,两人一道靠墙仰首,各自想着各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