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待皇嫂也着紧些,总没得臣子觊觎君妻的道理。”
“还在定吉日,册后的诏令又须得三省合议,这些未定,朕也不好过明路,”圣上见她拿这件事来调侃,知她有心回避,便也回刺:“你长她数岁,还没怎么样,皇嫂倒是唤得顺口。”
“哥哥这个年岁,若不学孟德癖好,哪里有二十余岁的贵女待圣上宠幸,自然只有娇滴滴的待嫁女郎,更何况如今边疆安泰,您要寡妇,只怕也少得很呢。”
朝阳长公主促狭:“既然是圣人不便出去,我出去款待皇嫂,必叫她体面风光,安置在一处妥当地方,任凭谁家的郎君也不得窥伺。”
圣上不置可否,朝阳却忍笑逗他:“圣人体面最为要紧,但有些时候,可不适合一味逞强要脸。”
他瞥了一眼,“再不去,你最爱的玉露团大概要热得全化了。”
……
杨徽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出去不久,且女眷众多,一时没有人注意到她,杨谢氏最着紧的还是有孕的杨怀如,哪怕对这个庶女的婚事心里存了疑云,但一心不得二用三用,暂且饶了她清净。
卢舜华晚了一刻钟回来,大抵已经遭了训斥,面上难掩失望,也不来寻她说话了。
只是……
长公主府上的常媪亲自领着人过来,吩咐给她挪席,到长公主身边去。
她是朝阳长公主极为亲信的人,长公主还没过来,但她却亲自来和杨氏的女儿寒暄,不免令人生疑。
“杨娘子怎么坐到这里来了?”常媪面不红心不跳地斥了两句奴婢:“不是说要将杨娘子的坐席移到殿下身边,方便说话么?”
女使应承,连连向杨徽音请罪,将一应东西都挪了过去,而菜品膳馔添添撤撤,与长公主是一般无二。
这一下便引人注目了。
然而身为事主,杨徽音却疑惑,朝阳长公主从前也设过宴,还从未这样反常过。
本来是只有圣上与服侍的奴婢才知道,但是今日,她还没有开口,似乎就有许多人都拿她当贵人对待,好像大家都明白了一样。
命妇席里,杨谢氏与杨怀如自然也看见了杨徽音这边的动静,杨怀如以为自己这个七妹久居宫中,或许得了长公主青眼也未可知,她有些艳羡:“瑟瑟生得美貌,又生长宫廷,确实容易叫人喜欢。”
但杨谢氏却是自常媪来的那一刻,神色就有些不自然。
她摇动团扇的手生生顿住,堪堪遮住脸上僵硬的笑容。
有些事情本来没什么联系,但她坐在这里,忽然就想到数年前,老随国公还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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