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拒,但是却没有什么用处,所做的只能侧过头去,眼泪汇聚成行,一串串滑落到枕上,滑入绣着的龙纹之中。
所谓叶公好龙,大抵就是她这样。
圣人的那处并不如他本人那样俊秀雅致,只是闯入一点点,几乎叫她痛不欲生,她盼望圣上对自己有男女之思,但是又被他今日的强势吓到,叫她觉得有些受辱。
她本来是圣人掌心的珠玉,圣上也从舍不得叫她受一点半点的委屈,然而今日圣上却像是幸一个宫人那样去幸了她,就因为她穿了一身女官的衣服么?
直到今日,她才意识到,之所以从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圣上撒娇,不必顾忌男女大防,不是因为她不懂,而是因为圣上给了她足够的安全,又从来如君子般舒朗,叫她生出娇纵不懂的底气,可以索要更多的怜爱。
朦胧中,她忽然记起那个早被自己忘到爪哇国去的梦境——梦中她确是一位侍奉君王的女官,被醉酒的圣上直接要了清白之身。
但是梦中,她却没有一点父母之命、或者身为女子矜持的不快,反倒是圣上中途想要停下的时候忍痛翻身,情愿与他……共赴阳台。
只不过相同的是,圣上结实有力的臂膊同样被女郎的指甲弄出了许多血痕。
“瑟瑟,怎么哭得这样厉害?”
圣上在梦中已经有几回这样将她极尽摆弄,有说不出的百般手段待她,因此已经习惯不必过多疼爱,只需依顺自己的心意,然而她今日却百般不喜欢,那处也不够容纳,甚至哭得有些肝肠寸断,却又不敢放声。
他对她的眼泪一向是极喜欢的,但只爱那种承恩无力的柔弱,却不喜欢这种,他轻轻吮去她腮边清泪,自她胡乱半褪的衣衫里勉强起身,柔声道:“瑟瑟,不喜欢朕这样疼你爱你了么?”
她摇了摇头,眼泪汪汪道:“圣人,我害怕极了,您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那真实的触感和哀婉的声音让圣上自沉醉中清醒了许多——这根本便不是什么梦,他的手中还握了女郎一侧玲珑丰盈,她那样真切的害怕,手不顾羞地握住那里去推拒便是最好的证明。
皇帝也略有吃惊,他仍有些醉酒的头痛,但是既然清醒,断没有将错就错的道理,虽然女郎温柔乡令人流连忘返,然而圣上也无心去看,退出的时候仍不忘尽可能温柔地安抚着她。
“圣人,我是不是已经算是被您……”杨徽音略有些难过,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掩面低泣,蜷缩在衣物之间:“我太不检点了。”
她出身也算得上是极高的了,这样的门庭,又是近十年的宫闱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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