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总是有弱点的。只要有心,总能找到。”
这话一出,知同和通判都有些敬佩地看向知府:“那我们该怎么办?”
知府却背着手,高深莫测地摇头:“这个,你们稍后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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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宴一早起来,正在那里帮着容王梳发呢,便接到了外面的传报,说是知府夫人求见。
容王此时头发只梳了一半,半边黑发披散在肩头,黑亮洒脱,他望着镜子中的阿宴,淡道:“这位知府倒是个有意思的,这么快就派夫人上门了。”
阿宴拿着檀木梳,一边帮他梳着头发,一边道:“那我到底要不要见呢?”
容王笑道:“见吧。你往日都是在燕京城里,来往的都是京中诰命贵妇,自然没见过这些寻常官宦家的夫人,如今见识一下也好。”
阿宴既得了容王这话,也就吩咐左右,命人将那知府夫人带进来,她自己却是继续为容王梳发,一直到把他打理妥当,这才慢悠悠地去见那位知府夫人。
这知府夫人约莫三十多岁,生得富态圆润,见了阿宴先跪在那里行了礼,待起来后,便笑开了:“看这通体的气派,王妃果然看着和我们这些寻常人家不同,今日个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阿宴见她说话热络,也就随口笑问道:“本王妃初来此地,倒是不知道这平江城里人土风情,今日见了夫人,倒是可以听听了。”
一听这话,这知府夫人越发来了劲头,便对着阿宴拉扯东拉扯西的,说得极为热络。
后来两个人聊了起来,这知府夫人自然问候起两个小世子来,还给小世子带了礼物,却是两块玉佩。
阿宴看着那玉佩竟是极好的,只是两个小家伙哪里缺了这个呢,再说这个也不该要的,当下便回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