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先于行动了。
果真如宋希曼所说的那般,他是在等她的解释,因为他就站在门外等着,似乎是知道她会出来一般。
“左老师……”
这个称呼有多久没有听到了,在她走后,他一度听到有人叫他左老师他就有种幻觉,只是他们叫的都不如她的那般缠绵罢了。
而那些人每次在叫完他之后都看不到他的好脸色,自然而然也就换了称呼,至于叫的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都有。
只是他已经不在意了。
如今时隔多年再次听到,恍如隔世,这么多年,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左如故有些动容,一个女人就算伤你再深,你依旧对她恨不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左老师……”见他没有反应,舒倪又尝试着再叫了一声。这次左如故抬头了,眼睛里的情绪出卖了他。
“我跟你熟吗?”这是他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句,也是多年以前她抛给他的,他真是记仇,就连话语上都不愿给个原谅。
一开口左如故就后悔了,心里已经说了无数遍我跟你很熟了。可表情依旧是冷冷的,好像真的不熟一般。
“左老师……”舒倪倒也不理会,再次叫了他一声,“我错了。”
原来有些话说出口整个人都会变得轻松不少,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也算落下。
“我们熟吗?”
“嗯,很熟。”
“错在哪了?”
“不该不告而别。”舒倪低头乖乖认错。
“还有呢?”可是某人似乎穷追不舍。
“没有了。”舒倪想想,除了这个错误,似乎真的没有其他错误了。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着执子之手的话的?”左如故有恨,却对她发不起来,此时却是恨透了自己。
“我。”紧接着,“你也说了。”
“舒倪,很奇怪,我居然还爱你。”左如故必须承认,他还是很爱她,想每天见到她,看到她病重,情愿自己替她受,可是,她却这般退缩,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所以他决定一定要给她沉重的一击。
可是,事情真到了该决定的时候他却自己先受不了了,怎能给她痛击。
“左老师……”
“请你干脆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这句话里的重复词。”左如故赌气般的说完,内心却激动得砰砰直跳。
“爱。”
*
两人的婚礼依旧定在年初,二月十八。老舒看了黄历,宜嫁娶。
舒倪为了承担自己所犯的过错,把这次婚礼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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