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是没有的。
抬头两个斗大的字:子锋。哎,这称呼就够肉麻的。
你可能并不知道我是谁,同在一个年级,或许我曾多次匆匆从你的视线里走过,但你从未在意,我在你那里是类同于食堂舀菜的阿姨、超市卖货的大叔一样的存在,是你学校生活的背景,不值得注意的npc,但你之于我,却是除了我爸妈还有我爷爷奶奶加我舅舅舅妈和二表姐之外,最最重要的存在了。
你看,在学校里,没有人比你更让我牵动目光和心神,你的一笑一颦、一举手一投足在你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在我却是投入心湖的巨石,泛起一圈一圈不能平静的涟漪。
我从你窗前路过,路过,再次路过,我用余光将你洗涤了千八百遍,但你依然毫无所觉。本来对于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我是很满足现状的,我们不会吵架、不会争执、不会起误会,也永远不会分手,多好呀。
可是,我惊闻噩耗,你居然要出国了。等你去了大洋彼端,我如何再千八百次地从你跟前路过,如何再用余光细细描绘你的眉眼脸廓,想来想去,只好提笔给你写这封信,如果你按图索骥,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想法,那就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你去了大洋彼岸,我也还能不时瞻仰你的音容笑貌。
音容笑貌四个字被划了两笔表示废弃,在旁边补了一个嬉笑怒骂。
徐子锋看完信,抖掉一身诡异的鸡皮,他当年怎么就没发现这写信的人不仅对他情深意重,而且思维异于常人,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他当年得神经多大条,才能随便地翻翻,就当做一般的深情表白,看过就扔,抛在了脑后。
但是一切都还不晚,哼哼,看着陆雨舟亲自签署在最下方的斗大的签名,徐子锋想,这么神经质一样的表白信,就不信她不怕曝光。
……
虽说徐子锋大败而归,陆雨舟和王叔也没讨到什么好,陆雨舟把王叔从地上扶起来,王叔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丢面子丢地狠,被个黄毛小儿黄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一边哼哼着揉揉老腰,一边骂骂咧咧,“黄操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白疼他了,下次看我不告他老爹他爷爷,个有奶便是娘的崽子。”
陆雨舟帮他把棍子捡好,忧心忡忡地说:“王叔,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哪天真让你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跟明皓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