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用虫汁当沐浴露一样洗身子,用虫子那特别的气味把尸臭消除掉。我是觉得太狠了,就没跟他这么学,他当时还嘲笑我呢,说冬虫夏草是不是虫子?蚕蛹是不是虫子,大家都吃!
反正最后我被他带的,一来二去折中了,专门养起虫子来。
现在这些虫子都睡觉了,但它们肉呼呼肥肥的,我吃泡面时,也忍不住拎出一两只来,放在手里捏几下,算是解闷了。
我发现这肚子一填饱,整个人反倒更觉得累了。吃完饭,洗个澡就睡了。我是那种睡眠不太好的人,总爱做梦,每天夜里,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梦。这么一晃到半夜了,我又梦到自己掉冰窟窿里了,同事都在上面看着,谁也不救,有人还往下撇石头打我。
我算被他们气到了,也顺带着一激动醒了。我本想翻个身继续睡,但觉得屋子咋这么冷呢?尤其隐隐的,都快形成一股股小风了。
我倒没害怕,呲牙咧嘴的瞅了瞅窗户,发现它开了。这绝不是我睡前开的,不然犯二啊?都深秋了,我半夜开窗户冻自己玩?
我心里就一个念头,这窗户坏了吧?我光俩脚丫子下床了,先点开卧室灯,又凑到窗户那研究一下,我反复把窗户推来推去三次,发现都没问题。
我搞不明白为啥了,但总不能干站着,太冻得慌,最后把窗户彻底关死,想爬床上睡觉。我撩被随意这么一看,发现一处怪异。
在正中心的被单上,有一条干枯的血迹。我也不是女人,没大姨妈,更没啥痔疮,这条血迹怎么解释?而且印象中,之前是没有的。
我上来较真的劲了,一屁股坐在旁边想上了。
也怪刚睡醒脑袋有点乱,我有种离奇的念头,还特意回头看了看窗户做个对比,心说难道这血不是我的?
我早晨解剖时,解剖室的窗户也开过,当时窗框上就有血迹,只是检材还没化验出结果呢,也不知道那血是不是女尸的。
如果我家床上的血迹,跟这些都有联系的话,就不难想象,刚才窗户为啥会开了。只是这想法真成真了,也有点吓人。
我控制自己不瞎想,找一块纱布,沾上水,把这血迹吸下来。我们市局是没有dna检验设备的,但我不怕这个,想等明天上班了,找个理由,把它送到省厅做一个dna比对。
我刚忙活完这事,客厅那边有响动,一股很轻的沙沙声。这让我心里全是问号,一时间也说不好这声音咋来的。
我也不能不管不顾,不然这觉没法睡了。我就一技术警,平时不配电棍,家里没啥武器。我想了一圈,先嗖嗖跑到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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