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裴湮啧了声,“再玩下去,为师指不定成什么畜牲呢。”
这是计较她指桑骂槐说厌归是狗的事。
郁岁眼神飘忽,故作镇定,“我在做梦。”
转身便要离开。
身份彻底戳穿,要计较的可太多了。
比如掩藏心法。
比如私自出宗。
比如骂人是狗。
再比如,为何偏偏选中了宁孤临。
前几个都好解释。
最后一个得编编理由。
郁岁没走两步。
身后传来裴湮不疾不徐的嗓音,仿若有几分笑意,却又觉得阴凉——
“既然是在梦中,不如与为师帮你训练一下身体柔软度以及极限性?”
郁岁僵住。
这是上次在禁闭室裴湮问她做了什么梦,她给出的答案。
这可不能训练的。
也太限制级了。
“师父学会了?”她问。
裴湮:“料想也不难。”
郁岁冷静回:“那师父做个抬腿吧,最好能让你的头贴到你的小腿。”
先挑战一下极限。
裴湮似笑非笑,“抬腿?”
“为师知道了。”
郁岁:“?”
知道了,实践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浅淡到无的几分笑意驱散了清冷疏离之感,显得有几分……妖。
与往常大不相同。
…
宁孤临因为穿越魔域而身体虚弱,再加上头一次做飞舟,难免觉得恶心干呕,在房间躺了会儿,越发觉得难受,便来甲板透透气。
他最近已经成长了许多。
玄幻事一件接一件,心理承受能力属实强大了不少。
墨青认娘亲。
岁岁成魔主。
宁孤临勉强……能接受吧。
现实都这么魔幻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直到他来到甲板。
看到相拥的两个人,又窥探到了他们的师徒关系,当下震惊不已。
这算什么?
师徒□□嘛?
宁孤临还记得他们村里曾经有一个女夫子,被诬陷与男弟子关系暧昧,后来虽然真相大白,误会一场,可流言蜚语还是传了出来。
说那女夫子不检点,说她德行有亏。
也骂男弟子,说他不知避嫌,不守礼节。
要不然怎么会传出这种事呢?
后来这女夫子远走他乡,再也没了消息,男弟子亦是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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