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双略带浑浊的双眼半眯,陷入深深的回忆。
遥远的片断如雪花般零散而纷呈,在他最早的儿时记忆中甚至还有轰炸机的声音。
秦风只是紧紧的咬着唇,没有出声打断萧洛的回忆。
“你比大伙的预期要早半个月。其实,你能够平安的生下来,还得感谢你的水姨,是她独自一人把你接生下来的。”萧洛的半眯着眼看向水玲珑。
水玲珑经萧洛这么一说,神色微僵,也不由的回忆起曾经的过往,她在接生秦风的时候自己也才刚刚生产一个多星期有产妇,虽恨秦时,却无法做到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眼前逝去。
当时正逢黄泽成被秦时陷害背上反革命的罪名而含冤入狱,而她却只能挺着大肚子躲藏在外,然后在朋友的包庇下暂住在一家破旧的军医院,那是一家即将要被废除和拆除的国民党残留的军医院,那里只一名院长和两名年长的护士。
直到多年后,她才知道那名院长在医院确定要被拆除的那一天吊死在了大门口,也许对他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正的忠诚吧?
在那里她生下了一名男婴。
那时的她心乱如麻,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明天对她来说甚至是个连想都觉得有些奢侈的辞藻。
或许是命运的恶作剧,就在她躲进医院一个星期以后,一个阳光晴朗的下午,一名年轻而脸色苍白的孕妇跌跌撞撞的推开她暂住的那间大病房,那间病房据说解决前是专门给国民军官们住的。
当那名孕妇抬起头的那一刻,水玲珑感到了意外,原来对方竟是秦时的旧相好,一位美色出众的*情报员。
看着对方那隆挺的肚子,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但是真正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孕妇撞入这家医院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为了躲避追捕,因为她偷了一个不该偷的文件。
而对方接下来几天里的动作则真正的吓到了她,只见对方总是手执着一根木棍往自己的肚子上猛击着,尽管痛得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滴落,可对方却始终紧咬着牙不吭一声,也不停止那疯狂的动作。
直到将自己击晕,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接着猛击,仿佛不将肚子里面孩子的给打出来决不罢手。
事后回忆,水玲珑才明悟性,原来当年秦风的生母一心想要潜回台湾,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带着一个拖后腿的,但是由于月份太大,所以决定用棒击的方式催促孩子早点出生,然后一把捂死。
见到流了满地的血,水玲珑真的做不到视若无睹,于是,她恳求那位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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