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满我另一半床的空虚。你说,为了我们日后的天长地久,我这三年过得容易吗?”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此时能够落下两滴男儿泪。
女人天生耳根子软,黄玩玩也不例外,听到秦朗如此煽情而又深情的解释,心底的那股怨气也就烟消云散,她软软的将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静静的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苦尽甘来,是不是可以从此天长地久了?”
“嗯,我想应该过了明天就可以了。”
“为什么说要过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