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芙脸上笑着应着,心里却说:八婆你以后别这么事儿就行了!
刚回到饭桌边,双棒儿就急不可耐地问:“妈妈,你怎么才来?!”“妈妈,我们可以吃这个红色的蛋了吗?”没有妈妈恩准,他们不敢随便吃外人拿来的东西。
晓芙看看正盯着瓷碗里的喜蛋快流涎水的一双儿女,忽然很庆幸他们听不懂“上海奶奶”的话。她在心里暗自发挥了下张晓芙式的阿q精神:“管他呢,反正姐也不是要在这儿住一辈子!爱谁谁!”然后就坐回桌边去给俩孩子一人剥了个喜蛋。
俩人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上去——
“妈妈,这个蛋和鸡蛋是一个味道。”姐姐一脸失望。
妈妈笑了:“这就是拿鸡蛋染的。”
“上海奶奶为什么要把鸡蛋染成红的呀?”姐姐问。
“奶奶家的小陆阿姨上个月生了个小妹妹,所以染红蛋送给我们吃,把他们的喜悦也分享给我们。”
“那你生我和马仲阳的时候,有没有也拿红蛋分享喜悦?”姐姐问。
“分享了,当然分享了。”晓芙拿手指剐掉儿子嘴角的蛋黄渣子。
“咦,我怎么就不记得了呢?”弟弟皱着眉头努力回想。
“傻瓜!你那时候还小嘛!”姐姐很老居地说。
晓芙忍不住笑起来。
她和致远是在给“双棒儿”摆满月酒的时候给众亲友装的红喜袋里头一人装了个红蛋。
那绝对是她人生最晦暗的一天之一。
我有话说:
谢谢年华、mx、檀香等等等等的回归:)我争取保证一周更一次。
过去和过去
那年的三月实在太冷,晓芙妈不想让女儿月子期间抛头露面的,两家老人一商议,就将双棒儿的“满月酒”后移到了“五一”黄金周,也算借机昭告天下,致远和晓芙早已结成并蒂莲,如今还产出并蒂果了。
因为有了“双喜”临门的意思,有日子不修边幅的晓芙决心要好好打扮一番。孕前尺码的时装她是怎么都塞不进去了,万般绝望之际,手榴弹建议她试试环肥燕瘦都相宜的旗袍,还雪中送炭地给她找了个自诩是“宋子文老婆旗袍师傅后人”的老裁缝。本来纯属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新旗袍拿回来一上身,晓芙马上换了个人似的,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箍桶腰居然有了曲线,连小肚腩都不那么碍眼了。她忘情地在镜前左照右照,做女人的兴趣在沉寂了几个月后又高涨起来。
“满月酒”那天,她精益求精地找来一套修身内衣,死命地把自己束进去扎紧,然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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