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后勤部老孙家亮亮结婚那天摆了多少桌?五十桌!”
“我说那天怎么满眼都是人!”
“我们是遇到老鲁夫妻两个好说话,不讲究这些。换做其他人,三十桌人家怎么也不可能把女儿给你的!”
证婚人是省军区司令员,说话的调调和鸿渐爸一样,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晓芙和鸿渐对那晚的记忆就是不停地跟着双方父母敬酒,一会儿这个叔叔伯伯,一会儿那个爷爷奶奶的。
忙到很晚才回到晓芙魂牵梦萦的楼兰路八号,闹洞房的时候,就都剩下年轻人了。
鸿渐的一帮战友特别能闹,什么招数都让他们想尽了,交杯酒,吃苹果接吻都是轻的。豆芽菜一个大光棍,不知怎么想出来的,让新娘削苹果给新郎吃,要是中途皮削断了,就得吻新郎十分钟。晓芙连眉笔断了都是她妈帮着削,哪会削什么苹果?于是用眼神向手榴弹求助。谁知道手榴弹故作视而不见,和他们一起疯得起劲,晓芙把她拖到一边威胁:“死女人,你别忘了你过不了几天也要闹洞房的。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到时候我原原本本地还给你!”
手榴弹赶紧跳出来对众人说:“太晚了,都散了散了,新郎新娘也该进行传播革命火种的大事业了!”
众人不依:“传播革命火种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最后双方协商的结果是,让新郎新娘选择,要么玩划拳脱衣服,要么让鸿渐用晓芙脚上的高跟鞋喝酒,连喝三杯。不然他们就不走。晓芙犯了倔病,不肯脱衣服。鸿渐只好皱着脸用她的高跟鞋连喝三杯白酒,结果没等人走光,他就倒在了床上。
一战士凑近观察了一会儿,对豆芽菜说:“报告班长,排长真喝大了!见马克思去了!”
豆芽菜不相信似的也凑过去:“三杯白干就牺牲了?”
晓芙瞪他一眼:“何止三杯啊?都喝一晚上了!”
豆芽菜急了:“那嫂子你们可怎么洞房花烛夜啊?”
晓芙还没说什么,手榴弹就拿出大姐大的气势,骂:“要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
鸿渐直睡到后半夜才醒过来,闹洞房的人早走光了,只有两盏床头灯还亮着,晓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家常的针织衫,也靠在一旁打盹。这夜静得怕人。
他坐了起来,这一动,把晓芙也弄醒了。
两人一个坐在床这头,一个坐在床那头,就这么不说话互看着,脑子里不约而同都想到了性。
晓芙面不改色心狂跳地想:妈呀,完了,他这是要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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