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另一边的高台上,老皇帝同几位异国使臣聊得很开心。
南曼使臣希瓦娜把玩着手中的鸳鸯转香壶,琥珀色的眼中满是惊艳,操着不流利的夏国话:“神奇!神奇!这酒壶可是用翡翠制成的?这翡翠生硬怕烤,怎么能将金丝嵌进去,还贴合得这般牢靠?”
老皇帝虽然面上端肃,但眼里是掩不住地骄傲:“此乃金镶玉,是半年前朕敕造的瑰玉坊研制出来的新工艺,不知比起你国的金银错来如何啊?”
瑰玉坊,希瓦娜对座这敕造作坊有些许印象,是专门管理制作宫廷玉器事宜的作坊,印象中尽是一班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犹记得去年国宴上,那些老头子们面对她出得难题,连闷屁都没放出来一个,不过短短一年时间,那些老头子们就开窍了?
希瓦娜虽然心下嘀咕,但面上丝毫不掩赞叹,如实道:“这技艺胜过金银错数倍,皇上,您的子民能有如此开创的想法,臣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