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很艰苦。”
他说的平淡,她却能够想象到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丈夫好几个月不回家,确实不容易。
“那时候我家条件不好,住在一个大院里,乱糟糟的,有人欺负我妈,俩口子合起来揍我妈,把我妈嘴都打出血了。”
她吃惊:“怎么这样呀!”
宗齐光苦涩的说:“她从小娇生惯养,要是能像贺阿姨那样,倒是不怕的。”
“那你呢?”
“我那时候才几岁,太小了,哥哥让我躲在屋里。我怕得要命,觉得妈妈要被人打死了。”
真可怜。
姜明光同情的抱着他手臂,“可怜的孩子。”
他便轻轻点了点她鼻尖,“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离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点点头,“好。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绝对算话。你摸摸,我是不是结实得很?”他捏了捏自己手臂。
她也捏了捏他手臂:别说,还真的挺结实的。不算壮实,就是很紧实的肌肉。
她脑子飘了,想着他们其实算结婚了,但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身体呢。庐州这儿夏天很热,男人不分年龄,多数都脱光上衣,宗齐光说首都人称之为“膀爷”,就是“光膀子爷们”的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