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便足矣!
南宫醉墨无心理会谢老夫人语气里的冲撞,捋了一下谢雨离的鬓发,“洗脸时,不要碰到水,过几日,我让人八百里加急给你送玉凤生肌膏,你记得好好用,别给我留下疤,记住了?”
谢雨离乖乖地点头,细声细气地应了声,“记住了!”谢雨离点点头,垂了眼,许是眼角受了药膏的刺激,眼泪流个不停,南宫醉墨心疼得厉害,却又不能做什么,只是小心翼翼拿着干净的纱布,给她吸走眼角的泪,还不得不用教训的口吻,“别哭,忍着些,省得药膏给冲掉。”
“你们先退下,我跟她说几句话!”
钟亚芙微一福身,递了谢老夫人一个眼色,一行人迅速退出内寝。
外寝,钟亚芙扶了谢老夫人的手,低声叹道:“老夫人,可能有所误会,据我所知,这个……。对雨离很上心,否则,怎么会凭白无故在西凌出现。”钟亚芙当时只是奉了兰天赐的命令,给谢雨离寄去了一套皮影戏,至于皮影戏内置乾坤,她是一无所知。
这次兰天赐命她去珈兰寺接谢雨离回谢家,她着实吓了一跳,不明白这茉夫人怎么悄无声息地到了西凌。
谢老夫人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怎么能看不透,光看方才太医给谢雨离诊治时,坐在她身边的那男子一副挠心挠肺的样子,也明白了一大半。
可这能代表什么?
看到自己的女儿到了这年纪,还跟十几年前一样懵懵懂懂的,天下做母亲的哪个不心疼?不感到心酸?
内寝,南宫醉墨抱着她,嘴唇浅浅勾起,“来,闭上眼,朕吹一吹。”他语声如若扶琴低沉,带着安稳她情绪的靡音,时不时地在她的伤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又细细叮嘱,“这次不同,疼了也不能哭,知不知道?”
她闭着眼,感受眼角丝丝气息抚过,点了点头。
少顷,他牵了她的手,“来,看看你的寝房,喜不喜欢。”
谢雨离心里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地任由他牵着,兴趣缺缺地看着壁上挂的琉璃八角灯,案台前的莲座青花瓷香炉,环视四周,寝房的一饰一物和东越大体相差不远。
但,窗前的那个皮影戏的小戏台,还精挑了梨花木,总算挑起了谢雨离的兴致。
尤其看到小戏台分成了上下两层,隔层中,一扇扇梨花小门上精雕细琢的戏曲人物,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一下,眉眼弯起,“这个我很喜欢呢。”
南宫醉墨从她身后将她揽在怀中,学着她的动作,摸着另一扇门,低声问,“我记得你会唱这整部戏,不过,朕一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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