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夫人熬的甜汤,您也吃一点。”绿莺掀了帘子进来,将托盘放在一边的桌上,走到谢良媛身边,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刘氏,叹道:“六小姐您放心,二夫人有我们照顾,很快就能恢复。”
谢良媛抬眸便见绿莺眼底的青黑,抿了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顺从地走到桌边,缓缓地吃着粥。
“绿莺,昨晚我离开时,郦海瑶招了么?”
“二老爷画里的人,被门口的官差一眼就认出来。证据确凿,郦姨娘想不认都不行。本来昨晚直接处置了,老夫人说,既然宫里的医女要来,刚好给确诊一下,让外面的人瞧瞧,究竟是谢家待亏了这郦姨娘,还是她自己处心积虑地来陷害谢家。”
“这事,总算告一段落。”
“六小姐,昨天亏得是您反应过来,要不然,二夫人她……。”
“绿莺,别提了,我刚缓过气来,你又想催我落泪。”
突然,耳畔隐隐传来郦海瑶近乎凄厉的惨叫声,谢良媛霎时就搁了手上的碗,青荷忙走到窗边,刚想关上窗子,谢良媛淡淡道:“不必关了,不会有声音。”
果然,刺耳的声音湮没。
内堂中,谢老夫人坐在内堂正座,一手捧着茶盏,一手搁在八仙桌上,手边,是一沓郦海瑶的罪证。
当中,有谢晋成所描下的郦海瑶与五个男子合欢的画,且,这画中的寝房也被谢家找到,确实是在丽人妆手工作坊里。
封闭的寝房,纷红的纱幔,大红的被褥,及壁上挂的一个琉璃沙漏,与谢晋成的画无一不符。
当中,也有宫庭六品医女亲笔所下的诊断书,确定郦海瑶根本不曾有孕,腹下见红,只是女子的月信之红。诊断书内,明确写出,此女宫壁光滑,不曾有落胎的痕迹。
两罪相罚,谢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决定当堂杖毙。
丫鬟往郦海瑶的嘴里塞了根帕子后,两个婆子狠狠执杖,一下重一下地敲在郦海瑶的身上。
郦海瑶四肢被压制在地上,瞳内,胶着一股浓烈刺骨的恨,至始自终死死盯着谢老夫人,既使褪了妆的她,脸部肌肤暗呈一片,但那一双的眸光频频折射出光芒仿佛带了怨灵般,让坐在一旁的蔡氏惊惧地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哪敢瞄多一眼,只恨不得拿个耳塞子把棍棒敲打之声也隐了去。
蔡氏的身后站着几个妾氏,亦一声不吭地低着头,不敢看行刑。
一声棒杀伴着一声堵住的呻吟,直到一棍击到了后脑勺上,郦海瑶方缓缓地闭上双眼。
谢老夫人这才搁了手中的茶盏,淡淡道:“好了,把她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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