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眸,已彰显了他尊贵的身份,其次,他身边的隐藏的护卫,有如此身手的,必属西凌皇家暗卫。
单掌柜听到他的质疑,微一躬身,混厚的声音里夹一丝杂微不可见的紧张:“这位公子,通体碧绿的上陈玉,一寸难求,何况是如此大块体积,又毫无瑕疵的玉璞。据西凌物志记载,千年来,也唯有六百年前的魏庚曾雕出一人高的‘女娲’,所以,这樽玉雕像,十之八九,是真品。”
兰天赐不以为然,信步至玉雕人身侧,指尖轻轻一触玉雕人尖锐的睫毛根部,慢条厮理道:“魏庚的女娲是送给当朝太后做生辰之礼,而女娲乃上古大神,创造人类之始祖,悲天悯人,拥有一双慈目,谢大公子,你认为这双眼睛象?”
关于这个暇疵,谢卿书自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回以温文尔雅一笑,从容开口,“这位公子果然见多识广。在下第一眼看到这女娲时,也确实感到匪夷所思,为何这玉舞人的双眼饱含怨恨,可是,经过在下多次查阅遗落民间的野史后,发现原来魏庚是梁国罪臣后人,他十一岁就被流放至西北做苦吏,机缘巧合被一个玉匠所收养,传承衣钵,学得一身的雕刻技术。后来,他改名换姓,在梁国帝都嵛城开了一间玉行,三十年间,凭着五分天赋五分勤奋,成了名满天下的玉匠。据梁国历史文献记载,在梁国末年,遏逻国进贡一块一人高的玉璞献给皇帝,皇帝便广召天下玉匠,最后选中了魏庚,招集他入宫,令他以嵛城千年女娲祠上的壁画为原形,在太后生辰前,雕出一樽玉舞人。入宫,则代表净身,据梁国宫庭记载,魏庚死后,他的后人确实通过皇宫敬事房宫人那赎回了他的命根。所以,不难推断,当年魏庚是含恨雕下此玉舞人,所以……。”
余话未尽,耳旁落下一声冷笑,一语双关,“谢大公子认为,魏庚敢拿魏家百余条性命做此等意气之事?”
谢卿书心头一惊,抬头,却见年轻男子依旧一脸淡漠,但,商人天生的敏锐,让他感觉到有一股凌厉从男子的眼波中折射出来。
不错,如果魏庚是孤家寡人,他或许敢借太后生辰之礼一抒心中的郁恨,可他入宫前,魏家一门有百余条性命,万一那玉雕不得帝王太后之心,必定招引杀身之祸。
霎时,再也也敢说出半句的巧言吝色。
兰天赐言毕,阔步朝着二楼大厅方向走去,单掌柜神情略微不满地挑了挑眉峰,心道:不过是看你带了几分贵气,就礼让三分,哼,来此拍卖行的达官贵人多的是,何必来此虚张声势,目的还不是想压价。
思及此,预阻止,谢卿书轻轻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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