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空瓶子装了些茶叶水完完整整的还回原处。
“那她到底在找什么?不会是还有别的毒,药吧?”君姒看向喧诚,发现她顾自想心事,碰了碰她的手。“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喧诚皱紧眉头,“公主,说了您可能不信。前几日您让奴婢送虎骨给木将军时,奴婢在她的营帐内好像看到过沈小姐装毒,药的瓶子。”
“你说什么?”
喧诚再次肯定,“确实看到一个跟沈小姐的毒,药瓶子相似,黑色的,上面印有红梅图案。但是不能肯定是否是同一个。”
听到这个消息,君姒也震惊了。虽然不能确定木琅营帐内的瓶子是否是沈秋呤的。但至少可以怀疑三分沈秋呤丢的东西正是药瓶。可是毒,药的瓶子一直都藏在沈秋呤的抽屉里,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跑到军营里去?
“公主,刚才奴婢特意看了一眼先前沈小姐放置毒,药的抽屉,确实没了。”
君姒沉默后久久不语,想着这些事情的关联,却是找不到一个突破口。不过却想起几前日木琅也非要虎骨的事。孟贵说过虎骨价值不匪也完全是因为得遇到用得上的人。而且虎骨并非普通的药。
“公主,会不会是我们查沈小姐的事被他们知道了,所以派木琅想将最后的虎骨买掉。让我们制不出解药?”
“所以你怀疑木琅是敌人?”
喧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个啰嗦的愣头青……
君姒摇头不敢确定,“我听夫君说过木琅的事,看得出来木琅是他信任的人。我相信夫君的眼光。所以木琅可以暂时放在我们这一边。其实我最怀疑的人是孟继业。”
“您的意思是木将军没有问题?可是药瓶怎么解释?相同而已?”
君姒扶额,“也许确实是相同而已。”
喧诚赞同,说今后会多注意沈秋呤的去处,最好能跟踪她查到她到底跟谁见面。
临近傍晚,晚饭已经备好,君姒照例等孟炎成回来一起。习惯了这一世的甜蜜她也渐渐期待他们能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孟炎成回到府邸,发现管家刘叔在门口侯着。见刘叔神色微异,他走上去将披风交给刘叔,两人一直沉默。直到进了厅中。
“将军。今儿下午到的。”
刘叔将一封塞到孟炎成手中,接着说夫人等他多时,是否现在开饭。他将信收好让刘叔直接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