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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衣衫不整的身体,看入他赤裸灵魂的meimei如是说。
“借着和钟意交换,存心摆出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做那些你明知道不该做的事,然后扭头就跑假装无事发生,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先他一步成为女人的meimei行刑般在他腰上起伏,每下深坐到底,强迫性地将他也变为一个男人。
因他借着这具她绝不会防备、早已将“对她温驯”写在肌rou记忆中的身体,谋取重新做回合格那个兄长的机会,她便从相同途径,jianyin他躲藏其中、无处可逃的灵魂。
“陶决,舒服吗?还觉得自己是个好哥哥吗?”
水声越搅越响,陶决闭着眼躲避对视,他并无使用权的器官被尽根吞入软而热的rou中、恶意紧绞,激起他后颈成片鸡皮疙瘩。
直白到近乎残忍的审问却如影随形,“你说,一个好哥哥,会知道meimeixiaoxue里是什么感觉吗?”
不会的。当然不会。
他该是陶然枕边散发熟悉味道的毛绒玩具,是浴室被水汽焐暖的浴巾,是她第一次独自睡的夜里、上床前最后一杯热牛奶,是一切亲密无间、安全可靠、与性无关的角色。
是他自己走出角色,模糊边界,咎由自取。
……
但为了重新成为被她追在身后的“哥哥”,而非暂居同一屋檐下的“那个谁”、听不出亲疏远近的“陶决”和微信上两年没有动静的聊天窗。
伦常可以让路,道德可以背弃,只要他还能留在她生活里——
陶决睁开眼。
那在他看来无疑缺乏光照和运动、总是血色不足的脸颊,此刻正因激烈情事泛起绯红,比任何时候都生动,却配上了一双太过冷静的眼睛。
对他自以为的亏欠与偿还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他的愚痴、狂妄、执迷不悟,挑拣他作为兄长的资格。
meimei一出生就是meimei,哥哥却要用一生去学习做哥哥。
或许正因如此,她骑着他大行剥削之事,目光中没有复仇的快意,反倒慈悲得恍若施舍。
“——我的好哥哥,你求仁得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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