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休息休息,顺便补充些水源。”
之前辽兵有不少去大周打草谷的,回来之后都来贝伦补给水源,顺便留下些草谷作为答谢。因有这样的先例,贝伦守将虽然心中不快,却依了往例而行。
一千多人的队伍走得不紧不慢,在双方交涉间,程凛作为压阵之人已经进了镇中。
雁门关早已弥漫了紧张的战争气息,可贝伦却处在常规状态,士兵们有正常巡视的,操练的,也有三五成群,拉家常唠嗑的,一点都看不出紧张来。
程凛左臂有伤,用布兜着挂在脖子上。经过贝伦守将身边的时候,熊逼孩子甩蹬离鞍下了马,笑呵呵和人打招呼,怎么看怎么像个热情的草原人。
贝伦守将刚刚被忽视,心中不痛快,可见了对方另一位千夫长笑脸迎人,心里那点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正要聊上俩句,攀攀交情。
说时迟,那时快。程凛右手速度极快,一点征兆没有,雁翎刀已出鞘,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寒光闪烁间,已将对方脑袋砍了下来。
“兄弟们,动手!”杀人为号,程凛一声狂吼,拉开了贝伦镇战斗的序幕。
几百周军“俘虏”闻言都双臂一晃,轻易而举便将肩上的麻绳抖落,一抄手,从衣服里抄出弯刀,羊皮一扒,瞬间成了出闸猛虎,嗷嗷怪叫着冲向还没反应过来的贝伦士兵。
趁你病,要你命!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血腥……
一个有心算计,一个无心过失,结果可想而知,不少贝伦守军连武器都没举起来,便被他们打心底看不起的“俘虏”大兵免费送上西天。
“啊,不好了!大家快跑!”
“有诈!是弱周的人!快!快跑啊!”
“不是,他们是党项人!是西夏话啊!”
……
“不要跑!杀回去!”
……
贝伦守将被杀,主心骨没有了,一部分贝伦守军们根本无心恋战,抱头鼠窜,另一部分却是有草原人天生的血性,抄起武器来,就要真刀真枪的还来犯之敌对着干。
战争当中,最怕自己人没有统一调配。他们一部分人往外跑,另一部分人要迎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再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攻来。
小将牛卉那是心黑手辣的熊逼孩子,见了便宜哪有不捡的道理,嗷嗷怪叫着,任凭胯/下骏马驰骋,一杆长/枪扎、挑、刺,枪法简单实用,一点多余动作没有,杀人如同砍瓜切菜,痛快万分。
跟在他身后的是黑羽军的流氓大兵们,高呼着刚刚才学会的俩句党项话,车轱辘似的来回喊,一边喊一边举着雁翎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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