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但吵成这样可是第一次见……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能闹得清其中原委的大概只有已经得知萧旸心里有其他人、那个其他人还是皇后的孙华越。只要知道这个以及今天花凌容进了宫,再加上一丁点的推理能力,就能得出正确结论——
花凌容终于忍不住,往上告状去了!
孙华越还不知道,花凌容告的还不是燕太妃,而是太后;甚至,连皇后本人也知道了。她只知道,花凌容先把这事说了出去(不管出自什么理由),以后若是顾芳唯那里走漏了口风,大家也只会想到花凌容身上、而不是她……
这么一想,孙华越就从一时得意说多了的后悔中安下心来。左右不关她什么事情,那就随便他们吵,她只需要看戏就好!
这个夜晚,同样不平静的地方还有一处,就是吐蕃使团暂住的驿馆。
他们从进长安开始就住在那里,直到因为牵连到刺杀元非晚后改进了刑部大牢。太子倒台后,他们总算摆脱了牢狱的无妄之灾,重新搬回了这里。
至少布德贡赞和阿诗那社尔都是这样。葛尔东赞不同,因为他已经在长安快三年,有个专门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给他住。
当然,在此时,不管是驿馆还是小院子,都没多大差别。因为外头都被大盛军队围着,处于严加看管的状态下,连只鸽子都飞不进。
“……这可真是要人命。”布德贡赞喃喃道。因为他们三人已经从上午商量到了星夜西沉,仍然没能得出一个相对好的处理方式——
所谓相对好,就是至少能让他们全须全尾地回到吐蕃、同时不付出太大的代价。
脑袋连轴转了接近七个时辰,葛尔东赞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三日之期,如何够用?”他简直都想打退堂鼓了——
如果注定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不如痛快点!
“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阿诗那社尔还在坚持。“若是放弃了,吐蕃便是大盛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国师,你难道还以为,现在吐蕃不在大盛的觳中吗?”葛尔东赞没忍住问。如果阿诗那社尔这么想……那根本不是乐观,而是天真吧?
这让阿诗那社尔卡住了一瞬间。他从来不蠢,自然知道葛尔东赞说的事实。如今吐蕃内部群龙无首,就他们三个还能管点事;结果他们又全落到了大盛手里……
照擒贼先擒王的说法,他们吐蕃已经败了!
“早知道就不算计什么借题发挥了。”布德贡赞用力地按着太阳穴。“这还不是我们做的,就已经这样;若真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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