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让我?”
“你毕竟是前辈,又是…”,赵一如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但她觉得此情此景说这些不合适。
在人格上,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于任何人。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和他,因为父辈错综复杂的关系,无法站在完全对等的位置。
可这并不是她对他谦让的理由,不是吗?
“又是什么?”他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倒是来了兴趣。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知道我的位置,也知道我和你的区别”。
但这不代表一切理应如此。于是示威般的,她夺过他倒好的那杯茶,仰头入口,还不忘挑衅地回望。
“这就是你不敢喜欢我的原因吗?”他极其敏捷地用双唇覆盖她的嘴,轻轻一捏她的脸颊,混着香津的清甜果茶又回到了自己口中。
“我”,她一时不知该回答哪个问题——他怎么知道她不敢喜欢他?前提是,他怎么知道她喜欢他?
再进一步的前提是,她喜欢他吗?
“我没说过喜欢你”,她小声回答。
突然,男人的脸又覆盖上来。这一次,他含着一口温热的茶,慢慢渡到她口中。
他细长幽深的眼睛,映在她视线里。
“孟先生,茶不是这么喝的”,这样喂来喂去,还看什么电影,“这部片子很好看的…”
“对我坦诚”,他突然打断她,完全看出了她想打岔的心思。
“说实话…我不知道”,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你确实很好,但我…其实并不了解你”。
这是事实。说起来两家是亲戚,但赵鹤笛母女作为近亲关系里的边角人物,比一般熟人要疏远的多。
“我随时准备好被你了解”,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她日式睡袍的带子。墙上投影画面的斑驳还在继续,但声音不知何时已经被关掉了。
随时被了解?他是准备好随时发情吧,赵一如心想。
叁十出头的男人有这样的表现,怎么也应该是个加分项了。她被他无意间划过胸前的手指撩拨得有些燥热——既然他随时准备上阵,那她也随时准备享用好了。
“我不是一个矜持的人”,她一边脱下他的上衣一边说,“所以你可能需要知道,家里没有套”。
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了——看来他的确是个不轻易放弃理智的人。
再吃一次药?她不知道这背后的健康风险会不会太大。
直接冒险?怀上他的孩子绝对是当下最蠢的行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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