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指着书本整理稿中的一段内容,“当年杜月笙带着‘贡德’去大上海舞厅。这是钱云与‘贡德’第一次见面,之后,二人就一直保持亲密关系。”
“‘周廉’呢?有没有关于他的报道?”寻南墨问道。
“只有一篇。”林炎将报纸放到中间位置,点着不显眼的一处,“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说是钱云总是带着一个孩子6、7岁的孩子,疑似她的私生子。传言,钱云成名前曾有一段婚姻,后来,她被丈夫抛弃,为了生存,才选择去大上海做了歌女。”
林寒问:“抛弃她的男人报纸上有没有提?书上只是说她曾经有个前夫,但是没提名字。”
林炎摇头,“没有说。”
之后的三个小时,寻南墨始终待在教职工休息区,林炎也在这里,两人盯着寻南墨画出的‘死刑图’研究。
“你觉得他最后一部影片会选择什么?”林炎距离寻南墨不到一拳的距离。
其实,寻南墨也在想这个问题。一部戏的开始、过程、高.潮、直到结束,会回归到什么呢?然而,凶手导演的这一部戏,一定与‘周廉’有关。
“周廉。”寻南墨心里想着这个名字,“7岁,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林寒走近都不说话的两人,在白板上标注了两个凶手的代号,“旧上海时期的凶手,我们暂且称他为‘五月凶手’。而那个时期的凶杀案,‘五月凶手’都是环绕钱云杀人,连最后的孩子也可能是钱云的私生子。说明,‘五月凶手’对钱云有特殊的感情,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
“是爱。”寻南墨看向‘贡德’的名字,“杜月笙的这个老师,当时和钱云正在恋爱期,这勾起了‘五月凶手’的嫉妒。”
林寒不明白,“除了‘周廉’‘贡德’外,另外两名受害者并没有出现在《zodiac》和报纸上,他们也都是钱云的情人吗?”
“他们和钱云的关系还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五月凶手’了解钱云,是极其了解。他知道钱云一些外界不知道的事情。”寻南墨用笔圈着‘申亦蓝’和‘张吉’的名字,“这两人,也被凶手熟悉……”
寻南墨恍然大悟,“杀害‘申亦蓝’和‘张吉’的凶手是想提醒我们,‘五月凶手’和他的身份一样……这个‘五月凶手’是钱云的朋友。”
“钱云身边的,又了解他的人……”林炎突然想到,“他的经纪人或者助理,那个经常跟着她,料理她生活的人,是对她私生活最了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