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自己可以了,我会放你下来。”他说话了,所以,唇边触碰到了她的额头,一阵一阵的酥麻。
“我。”林寒快要被自己闷死了,她突然抱紧面前的人,让他的唇与自己的额头错开位置,“我渴了。”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不肯起来的人,寻南墨对招待打了个响指,接过他递来的一杯葡萄酒,将林寒从肩头扶起,玻璃杯凑近她唇边,“先润润口吧。”
林寒捧着杯子猛灌起来,眼睛始终不敢看一旁的人。
终于缓和了心情,林寒脸上浮着酒气的红痕,她打了个饱嗝,偷偷瞥向冷冷而立的人。见他正盯着对面的一个八字胡男人看,林寒也看了过去。
记得刚才寻南墨说,那个穿军装的男人是秋蝉的目标。
“他是谁?”林寒说话时,声音仍有不稳,多是不好意思。
“冯国璋。”
林寒瞠目看去,这可是个历史名人,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
“他怎么在这里?”林寒捏紧手里的玻璃杯。
寻南墨牵着她走出舞池,坐在一旁的软皮沙发上,“他被段祺瑞从高台上驱逐,这些天他准备回故乡去。他的几个友人带他来这里散心。”
“他看着并不高兴,看来心情不好。”林寒稍稍凑近寻南墨,“秋蝉要找他,是不是因为他那个义子的原因。”
点点头,寻南墨道:“目前来看,他和秋蝉有联系的地方,也只有他的那个义子。”
“他不是已经垮台了吗?为什么大家还怕他那个义子?”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寻南墨接过招待递来的酒,晃了晃,斜眼看向准备继续喝酒的林寒,从她手中拿走玻璃杯,“喝多了会醉的,我们还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