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环住了阿雋的腰,不想对方离开的意图很是明显。郁姑娘下身空虚感陡然放大,穴口开开合合,水流不息,好想阿雋堵住万恶之源。
郁姑娘羞于说出口,只能用自己已经湿滑的娇穴,悄然无声地回应阿雋炙热的摩擦,希望阿雋明白她有多想要。
等了良久,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了?
阿雋百般挑逗,撩拨,就是不插屄。
她右手搭在左肩,歪了头,用力按捏肌肉几下,一脸疲惫的说:“阿蓁,我太累了,今晚就这样!晚安。”
她倒头大睡,似是真的累极了一般。阿蓁扁了扁嘴,心里腹诽阿雋好坏。可是看到她睡下不久就打呼,还打得呼呼作响。她说累应不是作假弄虚。
阿蓁脱了里衣,只剩抹胸,拱了拱身,贴近阿雋取暖。
她身子早就敏感如水,一碰就瘫软下来,穴儿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一片。她紧紧夹住大腿,缓慢地磨擦着,觉着这样做,身子才没那么敏感,没那么痒。
好想跟阿雋说自己想要,她做不到大着胆子学着那些女子说着荤话与男子求欢。
犹记起十四那年日头西沉,她农忙完回家,因不想碰到缠人的东家大郎,绕了点远路回家。
在林间听到村中一寡妇跟壮男的对话:“阿廷,我的好弟弟,小穴好湿,插我,想你用大鸡巴插死我”、“好久没吸过你的大屌,... 来肏烂我”, ”插到子宫里去,小穴好痒,好湿”、“你想怎样插都行......”
女人不住的娇声哀求着男人,她瞧着女人急切地扒下男人的裤子,跪下埋头凑在胯间,摇头晃脑,不知在作什么。
她吓得逃也似的走了,而那些话一直在她脑里回盪,心脏砰砰作响。
当时,年少的她,未尝欢爱之味,她跟村中的人一样,对那寡妇投以鄙夷目光,那样浪荡的女人,不守妇道,专勾引男人,是村中之耻,人人避之为上。
现在她有点同情那寡妇,尝过房事滋味后,一旦失去,夜深人静,独守空房,该有多失落空虚。
若是阿雋再也不碰自己,她该如何?
为何近日总在撩拨自己,却不来呢?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主动迎合,为何却......
阿雋坏死了!
又是新的一天,凌雋珈早早出门工作,留下小美人一个,待到下午申时初,阿蓁内裤更换第叁条了,下身湿腻,燥痒难当,任凭如何夹腿磨蹭也无法疏解。
她实在受不了,在屋内转了一转,确定没人,转身检查了一遍门锁,又将窗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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