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吴春娇年方十四,虽然没有这位郁姑娘貌美如花,但胜在年轻。
若能嫁给他做妾侍,吴家日后的衣着吃食怕是不愁了。吴氏老夫妇幻想着大把大把的银两用牛车推进家里,堆在仓库里,就笑得促狭狰狞。
两人殷勤地不停的往阿雋的碗里夹菜夹肉,连盘子只有一隻的鸡腿,也夹给了他。公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盛讚自己的小女儿,如何的勤劳节俭、体贴温柔,一边在观言察色,揣摩阿雋对小女儿的心思,似是在撮合二人,无视阿蓁的苍白冷脸,她都快要把唇给咬破了。
清儿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餵着她的两个女儿,听到这样的对话,羞愧尷尬得无地自容,家人这样,自己真是对不起蓁蓁。
凌雋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心不在焉,这两人既奄尖且刻薄,在饭桌上要清儿姑娘先把两个女儿餵饱,只有残羹剩菜,却有意无意不让清儿姑娘夹肉,只准她吃菜。
凌雋珈脸上有了隐隐的不满,却不好意思发作,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插嘴干预。
一日下午的相处,这两个老头老婆子,对两个孙女也不好,一直明里暗里嫌弃说是赔钱货,一心盼着快些生下男孙就好。两老不准她们母子叁人多吃肉,把肉食都夹给亲儿子。
清儿曾经偷听公婆和丈夫窃窃私语,说假若再多过两年,她仍生不出儿子来,索性把她休掉,另娶好了。
她曾经为此偷偷抹过眼泪。
当初嫁去半年未有孕,夫家大为紧张,找了个黄绿大夫,对方竟说要成孕易如反掌,叫夫君勤奋些,天天插穴射精,一天一次不够,就来两次,肚子不肏不会大。
‘两腮无肉奸无比,未语先笑奸诈人。’凌雋珈懂得一点面相之学,一看就知道清儿姑娘公爹的面相不是一个好人,她叫阿蓁最好敬而远之。
凌雋珈回想适才饭桌上她难看的神色,怕是在吃味,竖起叁指向她发誓保证,不会纳妾,说自己只爱郁满蓁,“阿蓁一日不弃阿雋,阿雋一日不离阿蓁。”
快入夜时,凌雋珈问阿蓁要不要离开,阿蓁却被清儿盛情留下来,一直聊到月上柳梢头。
清儿见天色已晚,自己家有多馀房间,问准了公爹他们的允许,就留了两人过夜。
晚上在前院,两女因多年未见,此番相聚,自是意犹未尽,此是有聊不尽的话题,两人决定继续观星聊天,把凌雋珈和自己的夫君冷落在一旁。清儿夫君吴得拿了一小袋落花生叫她们吃,就返回房间。
凌雋珈就惨了,独自呆在客房,踱步来,踱步去,走得腿发酸发软,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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