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弄脏了。
时星澜觉得很快活,鼻尖萦绕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他却一点都不排斥,任由薄闲带着血的手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喝醉酒的人讲不通道理,时星澜被描成了花猫,最后拉住了薄闲的手,才让他停下动作。
学长,脏的
不脏。
时星澜勾住衬衣袖子,擦着薄闲手上的血。
他能容忍自己脸上的血迹,却无法忍受这双手沾上那些人肮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