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了来。
陈思佳笑道:“这花儿到了时节总是要凋谢的,让它香味染在我们扇子上,岂不是更好?”
程心珊正准备说话,便有个脸面黑的少女先开了口,“程家姐姐真是巧心思,知道今日里开玉簪花会,特意拿了染了玉簪花香的扇子过来,又教我等这染香的秘诀,真个是厉害啊。”
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好话?程心珊皱着眉头。
陈思佳是主人,连忙打圆场:“开花会拿了染香的扇子才是应景。程妹妹大方,教我等这等好法子,以后我们开什么花会,都能拿了那样子染香的扇子过去,不知多好。”
那少女仍然不休不止地说道:“那正是,可是下次不知程姐姐拿个什么秘方出来给我们姐妹们分享,才让我等赞叹?”
一而再地,还真当她是个好欺负的,程心珊看了那少女说道:“你赞不赞叹与我何干,我不过教姐姐怎么染香,又与你何干?”
程心珊这话忒的不客气,以后这少女再想拿出染香的扇子怕是都要被人笑是学了程心珊的法子,于是她一张脸都打结,想要说些狠话又怕程心珊说话更难听,只能生受着,让人看了十分客气又可怜。
因这少女的话,这玉簪花会只能草草散了,等程心珊跟陈思佳告辞时,陈思佳歉意地说道:“珊妹妹别跟那刘茉莉一般见识,以后我再不请她过来了。她父亲是金科的探花,到这里做个知县,她也算有些才气,会做些诗文,每回花会都会得个名次,是以格外自傲。因这次谈染香的事,到误了作诗,她才格外不忿,认为妹妹夺了她风头。真是可笑,姑娘家,又不用考学,便是会做两首酸诗,有什么了得?家世,人品,相貌,才是顶顶重要的。她便是才如水,一副钟离样,怕是也难得有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