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名字不是取自这句诗,而是因为她是秋天出生,行辈正好是清。这个名字真是太不吉利了,我十岁之前她被困在我亲生父亲家,十岁之后又被困在阮家。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我mama不叫这个名字,叫个其他的,像清云、清水、清兰之类的,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样;如果当时她没有和我亲生父亲结婚,会不会她就能过另一种人生;如果她没有生下我,是不是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好好活着;如果她生了我之后能狠心把我丢下,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阮鱼——”李念的语气变得缓和,她给阮鱼递去纸巾。
“念姐,你愿意帮帮我吗?就像当时你帮我辅导功课那样?”
阮鱼擦掉眼泪,被泪洗过的眼睛,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着光,亮亮的,像有什么在期待、在萌芽。
李念没说也没说不好,她只是问她,“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