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刚刚她也就是看没管事人在家加上情绪一上头,才敢如此胆大。
阮鱼在心里止不住地骂自己,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表里不一、里外都不是人。
“也快到饭点了,李姨让人去准备准备吧,顺便也给她拿点点心垫一垫。”阮明烛笑的温和,但看得阮鱼心堵,那苍白的脸加上这笑,感觉他快要不行了。
老者扫了一眼阮明烛和阮鱼没再说话,独自转身离去。
见人走了,阮鱼立马跑到阮明烛身边,唤了声阮叔叔。
虽然阮明烛在这个家话语权不多,但好歹也是有,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连吃饭时,阮鱼都靠着阮明烛坐。
但很奇怪,落座的时候,阮明烛身体明显有些不自然。
她悄悄靠近,“阮叔叔,你怎么了?”
阮明烛摇头,示意他没事。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阮程钰才从楼上下来,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人。
听谈话才知道,原来阮程钰一上午都在上课。
老者问他学得怎么样,阮程钰规规矩矩答了。反观一旁的阮明烛除了给她布点菜,其余时候就安静吃饭,半点眼神也没分给阮程钰。
这一幕让阮鱼觉得,比起阮明烛,阮程钰和他爷爷倒更像是一对父子。
变故是在老者说“下午的马术课也好好上”时发生的,原先还好好回话的阮程钰闭嘴不答。
今天是中秋,下午要去永安墓园看mama。
“爷爷,下午……下午我想去永安。”
老者不答话,看向阮明烛,“你,也要去吗?”
阮明烛放下筷子,“以往每年中秋都去。”
“明烛,你别忘了,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阮鱼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这儿打哑迷,为了什么?当然是继承家产,不然为了什么。
沉吟了好一会儿,阮明烛答道:“我明白了。”
这是不去了的意思?哼,果然阮明烛从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呢?”
阮鱼埋头干饭,只竖着耳朵听,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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