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啊!
大小兵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一看日头也快用午膳了,伸伸老腰几人结伴相继往六部伙房而去。老好人曹侍郎一看谢安没有动身的架势,好心地劝慰道:“大人,公务虽然重要但身体是本钱,吃点回来再批阅也不迟啊。”
“你们先去吃吧,回头我将这些整理完了就过去。”
言尽于此,共事几年曹侍郎了解谢安的脾性,再劝也是无用功,叹了口气摆着头离去。
不一会,脚步声去而复返,埋头写信的谢安皱起眉,随手扯了本《精政要略》挡在信上。才遮好,一个精致的食盒落在了她面前。她只当是同僚给她带的饭,头也没抬地刚要道声谢,眼角瞟过案前的紫袍人,那个谢字卡在了喉咙里。
“本相总算知道这西京伙食这般好为何养不胖你的缘故了。”李英知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毫不避嫌地在谢安跟前坐下。
食盒缝里溢出的香味显示着里面是谢安爱吃的油焖竹笋与葱爆羊肚,本来不饿的她被这味道一勾勾得咽了咽口水,可是她动也没动:“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给哪个情郎写信呢?”李英知手支在膝上笑眯眯地看看谢安,又看看她案上的信纸,意思不言而喻。
谢安眉目冷淡:“给哪个情郎写信都与你无关。”
李英知啧啧摇头,煞是委屈道:“颐和,你不能才强要了本君,就急着红杏出墙啊。”
“……”谢安懒得与他贫嘴,这人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你和他斗嘴皮子他和你比谁不要脸,论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他啊。看也未看他,谢安径自将食盒拿过来,打开执起筷一口口吃了起来。
谢安吃得很慢,但是一口口咀嚼着没有停顿片刻,吃得可以说很香。一整个食盒的饭菜她吃得干干净净,饭后甚至还打了个饱嗝表示吃得很满足。
李英知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这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一开始他和其他人一样,认为谢心柳的死对谢安的打击很大,这两姊妹的情谊他虽未亲眼看到,但这些年来谢安能顺畅地走到这位置,少不了谢心柳这个堂姊的倾力之助。世族中亲姊妹勾心斗角的大有人在,无论各自目的如何,这两堂姊妹的相扶相助却不得叫李英知刮目相看,为之动容。
谢安是受了刺激,否则也不会把自己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连睡了几天几夜。可当她醒来时,她振作的迅速程度让李英知也大为惊讶。她的眼睛里,面庞上寻不到一丝悲伤,如果不是周围那层生人勿近的冷厉气场,否则真让人以为几天前死的是与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再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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