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金黄的煎鸡蛋,色泽鲜艳,香气扑鼻,很勾人腹中馋虫。
于是,邵阳君大人很自然地不顾谢安幽怨的眼神,与她分食完了这碟胡饼。吃完李英知意犹未尽地用布巾擦着手:“手艺不错,你说得对,为师是不太了解你,所以下次要做什么吃的务必叫上我,也好让为师多了解了解徒儿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长处。”
谢安呵呵两声干笑,手中捏着的盘子跃跃欲试地想往李英知脸上砸去。
她终究没有那么做,因为在李英知说完那一句话后马车一个颠簸,她猝不及防地……吐了他一身。
“……”
李英知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被个姑娘家吐得一身狼藉,这刺激不可谓不大。甚至白霜都忍不住怀疑自家公子到底在车里对谢安姑娘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以至于让人家恶心得当面吐了。
被他恶心得吐了……
自诩甚高的邵阳君大人铁青着脸,那神情好似下一秒就要把谢安切吧切吧剁了丢出去喂狗。
等不到他有所动作,吐得天翻地覆的谢安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竟然还教训他:“你怎么不躲啊……”
李英知:“……”
说完这一句,谢安头一歪,理所当然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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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病了,病得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
高烧烧了几日,间歇得清醒一会,谢安总是喃喃叫着渴。叫了不到两声,一淙清水缓缓喂入她口中。那人喂得慢像是怕呛到了她,谢安口干难忍,迷迷糊糊地不管不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吞着水。吞了没两口,水就被人给挪开了。
她急了,可又病得连睁眼瞪瞪那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着急又难受地哼哼着。
那人非但不同情她,还冷酷无情地斥责她:“还没到谢集镇,喝了那么多一会要如厕怎么办?”
谢安烧得脑袋和浆糊似的,哼着哼着,但也知道从这人手里占不到便宜,也就乖乖地蜷起身子。过了一会,她又折腾了起来,念经似的地咕噜着“热”,动手动脚地就要扯开衣裳。
李英知脸黑得和锅底似的,烧糊涂的谢安比清醒的时候简直难对付一万倍!醒的时候他总有办法治她,而今病了无法无天的,打她趁人之危,骂她完全没用,看她实在又是病得可怜,李英知只得强自压下火气,生硬地哄着:“好啦,莫要扯了衣裳,着凉了不是更难受。”
“可是我热……”谢安可怜巴巴地呢喃着。
李英知无可奈何,打开扇子对着她的脸和脖颈处徐徐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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