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直接收入后宫才放在身边。
庄贤儿开始觉得甚是荒谬,现在偶然却拿不定自己的想法了,比如现在。
元谨恂站定,看了庄贤儿一眼,才径自向里面走去,让庄贤儿想不乱想也难,可皇上不管什么时候又是规矩的,即便两个人在上书房皇上也从未逾越的意思,这让庄贤儿越加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了话柄。
白公公见庄贤儿在一旁站着伺候,再看看已经翻开折子的皇子,悄悄的走过去道:“庄姑姑,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这里有我呢,你去休息吧。”
皇后点名,皇上点头的人,若是养瘦了,交人的时候可就是他有罪了。
庄贤儿从最初的受宠若惊,到现在,已经对白公公的客气熟悉了:“奴婢不累。”
“姑姑身上又旧疾,就别跟奴才争了,等我这身懒骨头后半夜撑不住了,还要依仗姑姑呢,姑姑先去休息吧。”
庄贤儿闻言,悄悄的看眼厚重的龙案台沿,隐约看到皇上振笔疾书的动作,快速收了目光,脸色有些古怪:“有劳公公了。”
哪个女子不怀春,何况她本就是进宫伺候他的,这样的男人让人多注意一眼也很容易。
庄贤儿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动心,即便他无意中问过你‘可曾读过律法’‘可曾学过骑射’。
那都是皇上无意中问起,断不能胡思乱想!庄贤儿这样告诫了自己三遍,才平稳了心跳,快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天还未亮,夜衡政穿好朝服一身玄色官衣,锐利丰郎的站在廊下,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随影备好轿子,过来:“老爷,该走了。”
百余人每日朝圣一次,再希望攀龙附凤的人也不是时时有时间,进宫的时候遇到了都是小的给大的问安,同辈的多为年轻的给年长的问安。
夜衡政除了按照前妻的辈分给南宫阁老行礼之外,谁都不用多看一眼的,从龙之功,两朝老臣,地位岂是做假的。
夜衡政今天心情尤其不佳,平日就阴沉锐利的眼睛,今日有些自嘲的担忧,一个人坐在属于他的位置,黑色金边的朝服铺在座椅上,更添了三分严厉。
让远远看到的人再不敢上前叨扰。
寅时刚过,白公公身穿庄严的大太监服装,一派肃穆的站在候君殿的大堂上——“朝启!入朝!”——
夜衡政闻言不自觉的松口气,暗笑自己乱猜测,竟然为这么一件事坐立难安了一天,先不说林逸衣是弃了元谨恂选的他,就算不是,难道林逸衣是那种人吗!皇上又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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