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此刻站在窗前,仅需一人,便装点了这个房间:“来了。”
林逸衣福身,如千百次应对客人一样,笑容真诚永不谄媚:“相爷大驾光临,民妇岂有不来的道理,相爷,用餐还是老规矩吗?”
夜衡政的目光在她袖笼上一扫,目光一凝:“你没戴。不喜欢吗?”
林逸衣含笑:“民妇的工作并不适合戴饰品,忘相爷见谅,那么好看的手链不送给适合它的人,真是可惜了。”
夜衡政似乎并不在意,长发束冠,双腿交叉,目光随性,没什么礼节规矩:“有什么可惜,不过是一条手链而已,到是我没考虑到这一点。正好,前些日子得了一根玉钗,林老板可以赏脸了吧。”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似笑非笑:“相爷,民妇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明确的拒绝也是她的风格
夜衡政抬眸看了她一眼道:“一根钗子而已,收下并不能说明什么,不用这么紧张。”
“相爷,可我很紧张。”林逸衣苦笑,尽量做到张弛有度,不让气氛僵硬。
夜衡政也痛快:“好,我们谈点别的,恭喜你曲艺坊旗开得胜,这根簪子是礼物。”夜衡政说着,钗盒已直观的递到林逸衣面前。
林逸衣见状,哭笑不得,但夜衡政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给面子倒显得她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