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也有人说白家三房自作自受,白家其他人为求自保也没什么错,总比硬撑着最后全家陪葬的好......
外面众说纷纭,风言风语,白家被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府内,三房撒泼耍赖,死活不肯接受被逐出家门的事实。
清溪园内,白语元冷眼看着怒发冲冠的白宛廷、哭得几乎晕倒的余氏、躲在人后畏畏缩缩的丁氏和眼底隐忍中透着股恨意的白语昭,忽而唇边扯出一抹渗着残忍的冷笑,“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这宅子、这家业是大伯一手开创出来的,你们的夫君、父亲却为了自己的野心、私/欲买凶弑兄,而你们,还不知廉耻地算计他唯一的血脉,甚至不惜致她于死地,你们有什么脸、有什么权利住在这里,享受白家的银钱供养?!”
“你们不想离开白家是吗?好,两条路,要么继续留在白家,到时候白家阖府上下受罪,当今圣上仁德,我们这些人也就是家产被封,重新白手起家,而你们三房上下都要全部连坐受死。要么你们离开白家,届时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自然也要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过遭到惩罚,但是起码能保得住命。”
白语元冰冷如刀的视线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个人,漠然说道:“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明日一早,我就去大将军府回话。”
余氏惊得忘记了哭嚎,茫然地看着白宛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