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锦的平滑光泽,地色又比锦清透,若是......若是再在这缎纹地上起纬浮花,难以想象织出来的品相该有多么漂亮!”
听到白大爷的设想,白素锦当下一愣,对古代人民从熟练劳动中得来的智慧与拓新能力佩服得几乎要五体投地,真真是抛砖引玉,自己不过是给了个缎纹的引子,白大爷短短时间内竟然就悟出了织锦缎,这让白素锦受到震撼的同时,更促使她做下了另一个重要的决定。
“既然是在缎地上织锦,不如就起名就织锦缎吧?”白大爷提议道。
许二爷和白素锦一致赞同,许唯信到现在也没看到简册,一头雾水地看着大伯和亲爹激动得老脸通红,不禁好奇地凑近白素锦,悄声问道:“这东西真这么好?”
许家的织锦工艺,尤其是月锦,向来是家主一脉独传,到了许大爷这一辈,自然他是继承者,白二爷虽然未接触到核心工艺,但毕竟织锦世家出身,耳濡目染下眼界也开阔,而到了许唯良这一辈,他打小的志向就不在织锦上,所以他识锦还可以,但工艺上却纯属一般,自然联想不到织锦缎的精致程度,只有织出了成品让他看到了,才会知道这本简册的价值。
许唯良置疑的眼光中,白素锦郑重点了点头,“待织锦缎织出来了,定然要先给四哥裁件袍子,到时候你就穿着那件袍子在那些个商客面前走一遭,我敢保准儿他们立刻捧着大把的银子送到你眼前!”
“果真?!”许唯良显然更接受白素锦的这种解读方式,立刻双眼被点亮了一般,闪闪有神地盯向许大爷,“大伯,不然咱们先动身回钱塘吧?”
许二爷就朝许唯良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佯怒道:“你这个臭小子,听到银子就这般坐不稳当,若是被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你老子我在银钱上多刻薄你似的!”
许唯良显然早已习惯了似的揉了揉后脑勺,嘿嘿一笑,“我没旁的嗜好,就好赚银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一屋子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大爷看了看笑意由衷的白素锦,和许二爷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按着白素锦的意思,收下了记载缎纹工艺的简册。
许老爷子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酉时,白素锦和周慕寒就留在状元府里一同用了晚饭。
冬日昼短,两人回到宅院的时候天色已然大黑,简单沐浴洗漱后,白素锦坐在暖阁的火炕上,伏在小炕桌旁勾画院里这一大批文物运往临西的批次。
周慕寒从浴房出来后就只穿了中衣,头发也只将将擦了擦,周身仿佛带着股水气。白素锦皱了皱眉,让清晓送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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