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斯秀转达出的是一种隐晦的逻辑——不去关心犯人的背景,转而关心受害人的污点,仿佛是在暗示着所有人,‘珍妮弗是因为做了这些事才受到这样的遭遇,stalker本人也是情有可原’。这种思想是非常危险也非常邪恶的,我认为福克斯新闻应该为它负责。”
“你是否认为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的沃土是观众的不安全感,我的意思是,这可以被类比为一次枪击案,它是如此的常见和随机,会让观众在收看到消息之后,产生浓重的恐慌,害怕自己也会成为受害人,所以他们更偏向于摄取这类‘受害者有罪’的消息,这会让他们感到安全,因为受害者是在为他们的不当行为付出代价,而和他们不具备相同特征的观众就可以获得安全感。”
“这是个很恰当的比喻,这恰恰就像是一次校园枪击案,每个家长都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发生在自己的校园里,所以如果我们给发生过的案件胡编乱造一些来由,这也许会给家长们一些虚假的安全感,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不是吗?解决问题的前提是我们所有人别无选择,只能正视这一点;只能通过漫长又痛苦的持枪政策修改,才能规避这种事发生的可能,而在此之前,所有人其实都处于潜在的危险中。”
“而你认为在这件事上,福克斯新闻,以及所有跟风的新闻栏目都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暗示校园枪击案有一个背景故事。”
“是的,你可以辩称你只是在报道新闻,你也强调了这只是一封爆料信件,没有公开内容,但这种暗示本身就是对伦理的背弃,为了迎合观众,你放弃了自己作为新闻节目的操守,更可怕的是,这隐含了对明星的隐隐蔑视——在枪击案上,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新闻节目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报道的。”
“对,但明星就不同。”
“是的,明星就不同,似乎所有人都默认,成为明星后你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权,即在这种危难时刻获得尊重的权力,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谁和谁约会的丑闻,这是一次严重的刑事案件,如果珍妮弗现在不是丧失意识,而是清醒的她会怎么想?所以我认为,现在大众对这件事的关注事实上还不够——这是一次严重的渎职和违反伦理的播出事故,参与者是所有新闻节目,这是一次滥用职权、新闻暴力,而最可悲的是,我们要通过珍妮弗的朋友在一次脱口秀上的疾呼才能意识到、谈论到这一点,这是这个社会的痼疾所在,而我希望通过我的复兴政策——”
‘啪’地一声关掉了电视,阿曼达瞪着电视屏幕发了一会呆,几次想去拿电话,手都在中途放了下来:这些电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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