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
秦舒白被沈恒昌刺激到了,他心底隐约将沈恒昌当成了情敌,自然不甘落下风。从丫鬟手中夺过酒坛子,学着沈恒昌大饮几口。辛辣的酒水灼烧着胃部火辣辣的,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好酒。”
沈大人嘴角翘了翘,吃了几颗花生粒,闲谈了起来:“兄弟看起来弱不禁风,饮酒却是海量。当年薇儿说你可是滴酒不沾……”眸光一暗,似说到伤心事,端着酒坛子灌了几口。
秦舒白心中感伤,随着沈恒昌一同喝下去。
不消几刻钟,秦舒白喝了两坛子酒。醉眼醺醺,俯身趴在了玉桌上。眼前一片朦胧,出现幻影。脑袋昏沉,隐隐胀痛。
沈大人目光清明,扔下手中的酒坛子,看着醉醺醺的秦舒白,鄙夷的说道:“兄弟可是醉了?我遣人送你回府。”
秦舒白摇了摇头:“不……不用……我……我没醉……”
沈浅站在远处,看着亭子里的一幕,对沈夫人说道:“父亲意见大得很呐!许久都不曾见他这般无耻的欺负人。”
沈夫人眺望着亭子里的场景,缄默不语。她心里早已没有了秦舒白,可沈恒昌却一直以为她对秦舒白不曾忘怀。看着他畅怀,沈夫人也不去劝阻,他若因此而消去芥蒂便随他去。
沈浅喜欢她父亲的无耻行径,睨了眼母亲道:“父亲将秦大人灌醉,恐怕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母亲难道不去劝阻一二?”
沈夫人如何不知沈浅话中之意?轻叹道:“母亲与你父亲若没有感情,何以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你呀!莫要为你父亲抱不平!”
沈浅摇头道:“母亲不明白,父亲虽然是莽汉,可在感情上也有细腻的心思。你不说,他也闭口不提。可终究是想要明确的知晓,你心中可有他!当年你与秦大人的事迹,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依旧有人津津乐道,其中不乏有羡慕之情,可见当年你是热情之人。你待父亲虽是一心一意,与过往相比太过内敛,父亲与秦大人两相比较下,难免会心中郁结。”
沈夫人面颊含春,染着淡淡的薄粉。一把年纪了,还谈这些情呀爱呀,也不嫌臊得慌!
沈浅轻移莲步,去了亭阁中。蓦地,脚步一顿,听到沈大人在套秦舒白的话:“你来沈府作甚?”
“薇……薇儿。”秦舒白醉得厉害,说话舌头打结。
沈大人脸霎时黑沉,压制住心头怒火,冷声道:“想娶她?”
“想……”
嘭的一声,沈大人一拳砸在桌子上,当他是死人呢!想要跟他抢夫人?
“来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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