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她与您一样,同为女子。”
郑一鸣看着母亲愤怒的神情,冷笑道:“劳您这般煞费心思,最后却是将自个给套进去了。您日后再想折腾,喏,好好折腾父亲去吧!珮儿腹中孩子有半点闪失,日后便莫怪儿子不孝顺。”
郑一鸣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他心中觉得母亲的作为令人可气,结果令人可笑、可悲。但是他全副心思都扑在了萧珮的身上,更加的心怜她。未曾料到,母亲在她十月怀胎的时候,暗地里谋划着给她的夫君塞女人。
萧珮为见红焦急的模样,跃入郑一鸣的脑海,紧握着拳头,加快了脚程,想要快点赶到萧珮的身旁。
镇西侯夫人被郑一鸣的话砸晕了头,捂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弯下了腰,泪水涌了出来。
造孽!
是她造的孽!
“夫人!夫人!”
香琴与嬷嬷看着镇西侯夫人似要昏过去的样子,焦急的搀扶着她,将她移回了正院。
紫薇园里,恢复了寂静。镇西侯看着躲藏进被窝里的肖惠,沉吟道:“这事儿虽是误会,我断不会推脱责任。事已至此,你便留在我房中。至于外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镇西侯拉了几下被子,才拉开。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全无生机一心求死的模样,叹道:倒是一个贞烈的。
“我与鸣儿相比,倒有点委屈了你,今后我定不会亏待了你!年纪轻轻的姑娘,何至于寻死?你本就是侯府里新进的姨娘。”镇西侯也无兴致,眼底闪过一抹阴霾,起身穿着衣裳,打算去镇西侯夫人的屋子里,顿了顿,回头道:“死比生易,好好想想你入侯府的目地。”
“嘭——”
门扉再度被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肖惠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接连滚落了下来,洇湿了枕畔。
她看着生养自己的姨娘在府中的日子艰难,打小便下定了决心,不求大富大贵,即使是嫁入寒门,只要是正妻她都愿。可惜她的嫡母不是个好的,府中的庶女都被她用来替她的儿子铺路。为了让姨娘好过,她同意了给人做妾。听到她未来的相公是镇西侯世子,便遣人去打听,几番打听下芳心暗许。可最后,却是成了她倾慕之人的父亲做了妾!
听着外面的那些对话,肖惠心中苦闷不堪,更觉屈辱。原来是镇西侯夫人导出的一出好戏!
她若是死了,姨娘断是不能活了。
肖惠眼底闪过一抹坚定,想起方才镇西侯的温柔,肖惠心神微动,不过是年纪比世子大了些,权势上也是比世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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